那赵武儿听我这么一说,朝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九哥,你拿我当什么人呢,只要你在,我怎么可能退出,我可不想没有妹夫。”
听着这话,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老子什么时候成他妹夫了?
不过,他这话还是挺有效果的,至少我现在的心情没先前那么压抑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扭头一看,是苗老,令我诧异的是,那周司昂居然跟在苗老后面。
一看到苗老,我连忙走了过去,就问他:“苗哥,你认识周队长?”
那苗老一愣,下意识瞥了一眼周司昂,就说:“你说小周啊,跟他不太熟,倒是他爷爷,跟我挺熟的。”
我微微一怔,就朝周司昂看了过去,没等我开口,那周司昂说:“苗老跟我爷爷有过命的交情,倒是你这一声苗哥,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了。”
没等我开口,那苗老哈哈一笑,“各论各的就行了。”
说话间,苗老朝办公桌走了过去,在经过赵武儿身边时,苗老微微顿足,皱眉道:“九儿,这是你朋友?”
我嗯了一声,连忙走了过去,向苗老介绍赵武儿,“这是赵武儿,我在断牙村认识的朋友,也是我妹妹杨秋秋的哥哥。”
那苗老微微点头,轻笑道:“你这朋友不错,虽说外貌偏于阴冷,但应该是个热心肠,很义气。”
说罢,那苗老顺势坐了下去,我则连忙对赵武儿说:“这是苗老,我们玄元街的…。”
我这边还没说完,那苗老开口道:“一介散人罢了。”
好吧!
看来苗老不太想让赵武儿知道玄天大厦,我自然也不好违背他的意思,就朝赵武儿笑了笑,说:“苗老很厉害。”
那赵武儿嗯了一声,盯着苗老打量了一会儿,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与此同时,周司昂已经在苗老对面坐了下去。
我这办公桌只有三张椅子,一张是我平常坐的,剩下两张是留给客人坐的,这还是我后来搞装修多加的两条椅子。以前我师父只会放一条比较烂的椅子在对面,用他的话来说,对客人别太好,会蹬鼻子上脸。
而现在的问题是,苗老跟周司昂已经坐下去了,只剩下最后一张椅子,由我坐肯定不合适。
当即,我朝赵武儿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坐下去,主要是想抬高一下他的身份,也只有抬高他的身份,才能让苗老跟周司昂相信他的话。
那赵武儿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没说话,而是拉着他坐下,就说:“武儿,把你的发现说出来吧!”
那赵武儿点点头,沉声道:“先说第一点,我怀疑那密室是被人下了朱雀投江局,不知道您老怎么看?”
说罢,他朝苗老看了过去。
那苗老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武儿,“你怎么知道朱雀投江局?”
说着,那苗老眉头一皱,紧紧地盯着赵武儿,声音不由冷了下去,“这在你们降头师的书籍中有记载?”
我算是听出来了,苗老估摸着是怀疑赵武儿了。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这苗老怎么就怀疑赵武儿了呢。
不过,想想也是,以苗老的年纪,很难平等的看待降头师,在他心里所谓的邪门歪道,就是邪门歪道,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改变。
有一说一,我对这方面看的比较淡然,于我而言,没有绝对的邪门歪道,也没有绝对的名门正派,主要是看个人。这就好比一把菜刀,用来切菜,肯定是好东西,用来砍人,这就…。
所以说,是非恩怨,都是因人而异,不能因噎废食,更不能以一概全。
当即,我连忙开口道:“苗哥,你先听他把话说完。”
那苗老冷冷地扫了一眼赵武儿,也没再说话,意思是却非常明显,就是让赵武儿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真的有点无语了,居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就朝赵武儿看了过去。
那赵武儿立马明白我意思,就说:“我听我们村长说过类似的事,这才知道密室里面是朱雀投江局。”
“苗老,九儿的朋友应该没说谎,可以相信。”一直没开口的周司昂忽然开口道。
那苗老微微点头,淡声道:“从我查找的资料来看,密室里面很有是朱雀投江局,但那书籍上面仅仅是提了那么一嘴,并没有详说。因此,想要破局,恐怕很难。”
值得一提的是,苗老在说话的时候,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视着赵武儿,好似想通过他的表情变化看一些东西出来。
“破局确实是难事,但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分析这件事,只要把这事分析透彻了,想要破局,会变得容易一些。”那赵武儿接话道:“苗老,您觉得呢?”
苗老点点头,也没说话,赵武儿则继续道:“晚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那苗老淡声道。
“我先前跟九哥去了密室,发现了几个疑点,这个恐怕得请苗老跟周队长替我们分析一下。”那赵武儿一边说着,一边朝周司昂看了过去。
“小兄弟,请讲。”周司昂微微示意。
“第一疑点,密室被人布了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