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周聋子也是现实的很,我这边刚发完誓,他连站起身,然后拍了拍膝盖,就说:“我说九儿啊,你要是早点发誓,老子也不用下跪了。”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聋子叔,我好歹也发誓了,你至少得奖励我一下吧!”
那周聋子瞪了我一眼,“要不,我再给你跪下?”
“草!不带这么玩的。”我暗骂一句,就说:“啥话也别说了,下面那纸扎人…。”
没等我说完,那周聋子嘿嘿一笑,“九儿啊,实不相瞒,知道我的看家本领是什么么?”
“是什么?”我好奇道。
等等!
我连忙补充道:“你的看家本领是纸扎术?”
那周聋子点点头,“不错,整个玄元街只有你知道这事。”
草!
这死聋子隐的够深的,我一直以为这家伙就会画符治病之类的,没想到他的看家本领居然是纸扎术。
当即,我忙问:“轻舟会么?”
他点点头,“轻舟在纸扎术上的造诣比我还要厉害,但我一直严禁他乱用纸扎术,那孩子也很听我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从未暴露过纸扎术。”
好吧!
饶是我跟冯轻舟这么熟,也不知道他还会纸扎术。
只是,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周聋子现在会说出这个秘密?
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应该是有大动作了,就问周聋子,“你是不是…。”
没等我说完,那周聋子点点头,“憋屈了这么多年,是时候给我们这店子装根脊椎骨了,免得总是被人笑话。”
我懂周聋子的意思,他说的被人笑话,其实就是我们择吉师之间的打趣,而他这店子,在我们玄元街一直被人称之为垫尾,估摸着这小老头打算扬眉吐气一次了。
对此,我有些无奈,又有些理解他,但眼下我压根没时间关心这个,于我而言,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先捣鼓好周红梅的事,就说:“聋子叔,我们现在可以带我们去密室了?”
“你们?”那周聋子一愣,立马说:“你意思是你要带这女娃娃下去?”
我点点头,就说:“怎么?只允许你对徒弟好,还不允许我对我徒弟好了?”
那周聋子听我这么一说,没好气翻了翻白眼,就说:“九儿啊,虽说先前故意用纸扎人捣鼓个鬼打墙来为难你,但现在的密室确实…有点异常了,如若带这女娃娃下去…恐怕有些难。”
话音刚落,那蔡蕤急了,连忙说:“师傅,你不会丢下我吧?”
草!
真是为难。
考虑有周聋子在,我只好说:“放心,说好带你去,肯定会带你去。”
“得,就当做好事了。”那周聋子听着我跟蔡蕤的对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脚下则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那周聋子从旁边摸出一块小牌子挂在门口。
那小牌子上面写的是,今日有事,暂停营业。
很快,那周聋子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愣着干嘛呀,带你们下去。”
说话间,他率先朝密室那边走了过去,我拉着蔡蕤连忙跟了上去。
“对了!”那周聋子忽然停下脚步,就说:“你转过去,我给你解开鬼打墙先。”
一听到鬼打墙,我特么就想骂几句。
玛德,就因为这破鬼打墙,浪费老子那么多时间。
不过,眼前这情况,显然不适合吐槽,我只好转过身。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只觉背后的风池穴,被什么东西点了三下,紧接着,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
“好了,走吧!”那周聋子丢下这么一句话,径直朝楼梯下面走了过去。
“死聋子,早晚得报了这个仇。”我暗骂一句,脚下连忙跟了上去,蔡蕤紧随其后。
刚进入楼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跟先前不太一样了,虽说光线还是颇为昏暗,但却没了先前那股压迫感。
就在这时,那周聋子忽然停了下来,就听到他说:“这下面太危险了,得弄个东西出来才行。”
说罢,那周聋子从兜里摸出一张白纸,然后又捣鼓几根一寸长的竹签。
我正准备问他要干嘛,就发现周聋子动了起来,他先是将那白纸朝楼梯下面丢了过去,后是一手紧握竹签,一手掐着法诀,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一些咒语。
不到几秒钟时间,他手中的竹签好似有了生命一样,立马脱手朝那白纸急速而去。
待那竹签接触到白纸的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个小号的纸扎人已经出现在我眼前了。
乍一看,这纸扎人惟妙惟肖的,就连眼睛跟鼻子都特别清楚,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迷你版的小矮人。
草。
这也太真了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周聋子嘚瑟的看了看我,就问:“九儿,你觉得我这纸扎人跟李瘸子的纸人相比,谁的更厉害一些?”
“应该是李瘸子的纸人。”我下意识回了一句。
那周聋子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个p,李瘸子的纸人没啥用,而我这纸扎人,你看清楚了。”
说话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