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光术砸下去,只见被砸的那个地方泛起一道微弱的金光。
但仅仅是一瞬间,那金光立马被黑暗吞噬,整个楼梯再次陷入昏暗,毫无任何变化。
不对啊!
如果说是遇到鬼打墙了,神光术砸下去,肯定会有反应的。
可现在…。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蔡蕤死死地攥着我衣服,低声道:“师傅,这…这事是不是很难。”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脚下则再次朝下面走了过去。
可邪乎的是,每往下迈动一步,脚下传来的那种冰凉感就更强。
等大概走了七八步后,我发现脚底板特别凉,就好似快要被彻底冻结了一样。
玛德,这特么太邪门了啊!
我立马朝蔡蕤问了一句,“现在感觉脚下怎样?”
那蔡蕤颤音道:“感觉…脚下都快被冻住了。”
听着她的话,我心沉如铁,不由自主扭头朝楼梯上面看了过去,心中则衍生一个想法,回去。
没错,就是回去。
原因在于,如果再往下走,我是真心没什么把握了。
想到这个,我立马对蔡蕤说:“走,找周聋子下来。”
说完这话,我心里其实也是忐忑的很,主要是觉得我们可能走不回去。
玛德,不管了,先往走回再说。
心神至此,我一把拉着朝蔡蕤,朝楼梯上方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
我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具体是哪不对劲,我却说不出来,就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特别邪乎,像是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着我们俩。
那蔡蕤好似也察觉到这种感觉了,死死地攥着我衣服,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师傅,我们…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也太看不起你师傅了吧!”
说话间,我立马掐了入水生火的法诀。
蹭的一下,我食指上方燃烧起熊熊大火,还夹杂着些许雷电。
下一秒,整个楼梯亮如白昼。
奇怪的是,也不晓得是看花眼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好似看到左边的位置站着一个人,当我定晴看去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这…。
我咽了咽口水,入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只想着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就这样的,我攥着蔡蕤一直朝上走。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忽然感觉脚下有点烫,低头一看。
一眼。
仅仅是一眼,我眼神再也挪不开了。
这哪是在楼梯上,分明就是大火上面行走啊!
只见,那我脚下的楼梯燃烧起熊熊大火,邪乎的是,这大火毫无任何浓烟,就连最基本的烟熏味也没有。
“啊!”那蔡蕤尖叫一声,刷的一下朝我身上跳了过来。
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不然,这家伙估摸着得摔跤了,搞不好还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怎么…会有大火啊!”那蔡蕤颤音道。
我说了一句不知道,下意识朝她脚底看了过去,很奇怪,鞋子完好无损,不像是踩在大火上面,换而言之…我们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幻觉。
可如果说是幻觉,为什么我们脚下会觉得很烫,甚至有股很淡的灼烧感。
这…什么情况啊!
等等!
我们先前往下走,脚下是传来冰冻感,而现在往上走则是传来灼烧感,也就是说,无论是往下还是往上,我们都很难走出去。
换而言之,想要走出这种困境,只有彻底打破眼前的情况才行。
深呼一口气,我没敢在这个地方久待,主要是脚下传来的灼烧感愈来愈强了。
当即,我抱着蔡蕤朝楼梯下边走了过去,直至脚下没有那股灼烧感我才停下来。
“蕤姐,你应该背熟了《静心咒》吧?”放下蔡蕤,我朝她问了一句。
她嗯了一声,就说:“择吉师的基本知识我都背下来了。”
我诧异的看了看她,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自觉的啊,就说:“清空思绪,盘腿而坐,心里默认《静心咒》。”
“可…可这环境下,我根本没办法默念《静心咒》!”那蔡蕤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颤音道。
好吧!
我忘了她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就说:“没事,只需要坐在地上,什么也别想,默念《静心咒》就行了。”
说着,我感觉以她目前的状态,恐怕真的没办法默念《静心咒》。
想到这个,我脑海生出一个主意。
当即,我冲蔡蕤一笑,轻笑道:“蕤姐,你不会连我的第一个考验都过不了吧?”
“考验?”那蔡蕤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我嗯了一声,“不然呢?”
“可…可不对吧,我记得你先前…。”
没等她说完,我脸色沉了下去,就说:“怎么?不相信师傅的话?”
那蔡蕤紧盯着我,最终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好了,如果这种情况下,你就没办法默念《静心咒》,这个择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