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情况是,不布置玉女守门阵肯定不行。
深呼一口气,我死劲甩了甩手臂,就对刘瘸子说:“瘸子叔,接下的几分钟至关重要,千万别让任何东西打扰到我。”
“好!”那刘瘸子重重地点点头,然后摸出玄空盘捏在手里,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见此,我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心里还是紧张的很,主要是因为这玉女守门阵的手法,真心难得一批。
草!
拼了。
我暗骂一句,再次甩了甩手臂,然后又活动了手指以及关节。
整个过程下来,足足浪费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
待做好这一切后,我深呼一口气,双目直视着玉女守门阵,手头上则开始掐手决。
邪乎的是,刚开始掐的那几个动作,还算轻松,等我掐到第八个动作的时候,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死死地拽住我手指,令我掐手决变得十分困难。
更为重要的是,墙壁上的壁画居然开始慢慢掉落了。
玛德,这什么情况嘛!
不行,不能分心。
不能分心。
我强忍心头的疑惑,手头上再次动了起来。
令我无比郁闷的是,没动一下手指宛如经历断指之痛一样,仅仅是三个动作,我已经痛的大汗如淋。
那刘瘸子好像也发现了这种情况,可能是考虑不能打扰我,他没敢上前,而是把手中的玄空盘朝我头顶丢了过去,继而开始掐法诀。
大概过了七八秒的样子,从玄空盘上面射下来一道金光,正好把我整个人罩住。
奇怪的是,随着这阵金光罩住我,我浑身有阵说不出的舒畅感,就连手指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接近三分之一的样子。
看来应该是刘瘸子掐了法诀。
没任何迟疑,我手头上再次忙碌起来。
眼瞧玉女守门阵的手决就要掐完了,那壁画再生事端。
只见那壁画正中间的位置,剥落了一层墙皮,紧接着,源源不断的黑水从里面流了出来,然后顺着墙壁,滴落在地。
邪乎的是,那些黑水好似有生命一般,悉数朝我脚下涌了过来。
一见这情况,我特么哪里还敢犹豫,手头上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
饶是这般,那些黑水还是涌到我脚下,朝我小腿上爬了上来。
麻痹,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这样啊!
我暗骂一句,下意识想要跺一下脚。
可玄乎的是,我脚下压根使不上力,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敷住我的双腿一下。
难道…这是被第八阵攻击了?
闪过这念头,我手头上的动作再次快了起来。
只是,如此一来,我手指别提多痛了,饶是这般,我也不敢喊痛,我现在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必须第一时间让玉女守门阵活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大概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我手头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动作了,而那地面的黑水,此时已经缠我腰间了,且攀爬的速度愈来愈快了。
当即,猛地将食指朝大拇指摁了下去,嘴里暴喝一声,“结!”
眼瞧食指就要碰到大拇指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量,死死地掰住我食指。
草!
老子豁出去了。
我暗骂一句,猛地一用力。
只听到咔嚓一声。
是食指断裂的声音。
虽说食指断了,可食指最终还是接触大拇指。
下一秒!
只见壁画上的三张渡魂纸猛地晃动起来,而那墨斗线也晃动了一下,一股暗金色的气体从阵眼的位置,慢慢溢了出来。、
草,终于成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意,连忙朝刘瘸子喊了一声,“旁边的八张黄纸拿给我。”
那刘瘸子立马明白我意思,一个箭步,捞起我旁边的八张黄纸,朝我递了过来。值得注意的是,这八张黄纸并不是我们平常烧的黄纸,而是黄se的麻布纸,每张黄纸的尺寸是九十九公分乘九十九公分。
接过黄纸,我强忍手指上传来的疼痛感,将其中一张朝炮楼的正东方抖了过去,待黄纸触碰到墙壁上后,立马黏了上去。
大概用了一分钟的样子,我将那八张黄纸,分别贴在炮楼的八个方向,其中的一张贴在门口,可能是我们运气挺好,贴在门口的那张黄纸,下边还留了约莫五十公分高的缝隙。
否则,我们等会都没办法出去了。
随着那八道黄纸贴在八个方向,整个炮楼瞬间暗了下来,唯有阵眼的位置发出一阵阵暗金色的光点,看着煞是璀璨。
与此同时,原本敷住我的那些黑水好似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朝地面掉了下去,且传来一阵阵恶臭味,像极了陈年污沟里面的那种气味。
“九儿,你没事吧?”那刘瘸子立马凑了过来。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这话,我只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手指,就好似全部断裂了一般,压根使不上任何劲道。
“背…背我回店子。”我虚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则有股说不尽道不明的疲惫感,就好似浑身的气力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