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特么太不正常了啊!
怎么所有人都没提鬼节的事。
难道是我店子的日历被人动了手脚?
我下意识朝墙壁上的日历看了过去,没错,明天确实是鬼节。
不对,已经到了子时,应该说现在就是鬼节了。
当即,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手表上的日期,上面显得的是阳历的日子,我大致上算了一下,换成阴历的话,正好是初十。
饶是如此,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摸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显示的也是鬼节。
“九哥!”就在这时,那冯轻舟忽然喊了我一声,低声道:“你说…我们玄元街是不是…。”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我的好奇心却被他勾了出来,就问他:“是什么?”
那冯轻舟把声音压得特别低,“被天府的人布阵了。”
嗯?
布阵?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闭目养神,然后感受了一下附近的一元之气。
仅仅是几秒钟,我立马睁开眼,颤音道:“至少有八股一元之气。”
“你意思是我们玄元街附近被人布了八个阵法?”那冯轻舟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死死地盯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
“难怪我老是觉得最近有些不太舒服!”那冯轻舟起身就准备朝外边走去,我一把拉住他,“你干嘛去?”
“我得告诉我师父!”那冯轻舟急了。
我死死地拽着他手臂,没好气地说:“现在已经是鬼节了,出去找死啊!”
说罢,我把我手机朝他递了过去,“给你师父打电话!”
那冯轻舟微微一怔,接过我手机,然后给他师父打电话,我则趁这个时间,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周红梅跟她儿子。
自从进入我店子后,周红梅一直抱着她儿子,而她儿子跟先前一样,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玛德,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尤其是周红梅前后的反应,刚来我店子时,她应该属于侃侃而谈那种,而在离开我店子时,她的性格好像有了一些转变,但变化不是特别大。
等我们到她家,救醒她后,她又换成了另一种性格。
要知道,自从周红梅醒了以后,还没跟我讲过任何话,也没让我把她儿子弄醒,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当母亲该有的性格。
这让我有些摸不透了。
就在我考虑周红梅的事情时,那冯轻舟把手机朝我递了过来,沉声道:“我师父说,让我们暂时什么也别做,先处理好懒鬼的事就行了。”
“你师父知道阵法的事了?”我忙问。
他点点头,“就在两个小时前,刘瘸子找到我师父跟王瞎子,说了一下阵法的事。”
“那鬼节呢?”我又问。
他解释道:“我师父说,他们知道有阵法后,才知道现在是鬼节。”
草!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知道阵法后,才知道是鬼节?
难道那什么阵法是跟时间有关?
想到这个,我立马回想了一下八宝莲花伞上面的阵法,令我失望的是,那上面压根没提跟时间有关的阵法。
一时之间,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就觉得我给玄元街添麻烦了,要知道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绝对跟天府的报复有关。
玛德,用赵卫然的话来说,这次天府一共派了八个人过来,而目前已知只有一个,是赵隼明。
也不知道赵卫然口中八分队的人,能不能找到赵隼明。
只要找到赵隼明,指不定就能知道天府打算报复我了。
“九哥!”那冯轻舟见我在发愣,不由喊了我一声。
回过神来,我忙说:“对了,先前赵武儿说这对母子可能会攻击人,要不…我们…。”
说话间,我做了绑人的动作。
那冯轻舟想也没想,直接扫视了我一眼我店子一眼,然后直接捞了一根麻绳朝周红梅他们走了过去。
我原本想上去帮忙,可令我诧异的是,那周红梅看着冯轻舟的动作,居然没任何反抗,即便冯轻舟将他们俩绑了起来,那周红梅还是没任何反抗,但嘴里却一直嘀咕着那句话,“我儿,我儿。”
“九哥,这对母女也太奇怪了吧?”刚绑好周红梅母子俩,冯轻舟朝我走了过来。
我嗯了一声,这何止奇怪啊,简直就是邪他大爷的门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只要这对母子不闹腾,我才能全力应对天府的报复。
只是,想到这母子身上的降头是钱柏礼所下,而钱柏礼又是天府的人,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甚至想直接找点汽油,烧了这对母子算了。
当然,想法归想法,真让我这样做,我肯定干不出来,主要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随后,我跟冯轻舟又商量了一会儿,大致上是商量怎样安排这对母子,我的意见是,鬼节期间把这对母子放在我店子,让蔡蕤看着就行了。
但冯轻舟却说这样不安全,得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
我问他有什么隐秘的地方,他直接说他师父的店子有个密室。
对此,我自然是同意的,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