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那周红梅抱着她儿子正在抽泣,好似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没了双腿,而冯轻舟则站在他们俩的旁边。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若说在这之前,我觉得周红梅挺可怜的,现在我是真心不知道那什么面对周红梅了。
当即,我看了看时间,离子时还有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
玛德,不管了,先把他们弄走,剩下的事,过了这个鬼节再说。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冯轻舟喊了一声,就说:“你背周红梅出去。”
说着,我朝赵武儿看了过去,“你背他儿子。”
“去哪?”他俩异口同声地问。
我想也没想,就说:“先去我家!”
“这…。”那赵武儿满脸担忧道:“九哥,我怕他们会找到你住处。”
我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总比在这要强,至少我熟悉那边。”
说罢,我催了他们俩一句。
那冯轻舟二话没说,扛起周红梅儿子就朝门口走了过去,引得周红梅大喊大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儿,我儿。”
好在那赵武儿的动作快,他一把抱起周红梅,就追上冯轻舟的脚步。
待他们俩离开房间后,看着微显凌乱的房间,我陷入沉思当中,主要是我觉得这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可邪乎的是,扫视一圈后,我愣是没找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注视我。
草!
不会是那些所谓的老鼠蟑螂吧!
想到这些,我也没在房间久待,径直走了过去。
当我走出房间后,那赵武儿跟冯轻舟背着周红梅母子俩站在楼下,而在他们俩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赵卫然。
一看到赵卫然,我立马朝楼下走了过去。
“卫然大哥!”刚到赵卫然旁边,我立马开口道:“替这楼里的人解了降头后,直接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吧!”
“啊!”那赵卫然惊呼一声,“这不好吧,这可是市中心啊!”
玛德,我也知道是市中心啊,问题是这楼里被下降头的东西太多了,如果不烧了,恐怕后患无穷,就说:“我跟侦察队的人打声招呼,你们去办就行了。”
“这…。”那赵卫然支支吾吾了一下,就说:“那…那好吧!”
见此,我也没再说话,如果他在磨磨唧唧,我不介意把赵村长给的令牌拿出来。
不得不说,这令牌还是挺好使的。
考虑到离鬼节越来越近了,我没敢耽搁,立马给侦察队大队长周司昂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发生的事大致上跟他说了一下。
我这边刚说完,那周司昂就问了我一句话,他问我是不是打算这栋楼给烧了。
我自然没隐瞒,就说是的。
我原本以为还需要跟他讲一堆大道理,没想到的是,那周司昂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不过,他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你确定烧了那房子,能把所有被下降头的东西烧死?”
还真别说,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我就朝赵武儿看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办法把被下降头的东西都困在这栋房子里面。
那赵武儿自信满满地说:“九哥,你这事算是问对人了。”
说着,他朝赵卫然看了过去,那赵卫然立马说:“对,武儿有个东西,能瞬间把方圆五公里以内被下了降头的活物都吸引过来。”
“被下了降头的人也是?”我忙问。
他点点头,“对!”
好吧!
看来这家伙确实有这本事,我也没耽搁,就立马告诉周司昂,说是我有办法能把所有下了降头的东西烧死。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周司昂立马说:“行,你放开手脚去干,剩下的事,我会派我徒弟过去。”
挂断电话,我再次看了一下时间,离鬼节还剩下约莫四十几分钟的样子,按照我师父的说法,过鬼节的时候,我们择吉师尽量别在外边溜达,尤其是晚上。
我至今还记得每年鬼节,我师父都会把我锁在房间,用他的话来说,说是怕我跑出去,招惹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自然不敢不相信我师父的话,就跟赵武儿招呼了几件事,大致上是关于烧房子以及解降头的事。
等招呼完这些事情,我立马从赵武儿手中接过周红梅,然后领着冯轻舟朝我们的车子赶了过去。
等我们赶到车上,刚把周红梅母子放在后排座位上,那罗三秋、阿达以及阿天都出现在车子旁边,没猜错的话,他们三人应该是一直盯着我们一众人的行动,否则他们三人绝对来不了这么快。
“闵九!”那罗三秋打开车后门,皱了皱眉头,“我们三个怎么回去?”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要不,麻烦你们三位打个车回去?”
那罗三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液,就说:“呸,果然是狗男人。”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这罗三秋怎么越来越没个女人样了。
不过,考虑到离鬼节越来越近了,我也没时间跟她解释,就说:“先去我家,等会再跟你解释。”
“不,先去我店子!”
我补充了一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