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武儿点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我特么真心无语了,那什么赵老师也太疯狂了吧!
别看这栋楼只有五层,但每层按三户人来算,也得有十五户人家,而每户保守点按照两个人来算,也得有三十人了,而实际数字,绝不止三十人。
草!
我暗骂一句,就问赵武儿,“有办法给所有人解开降头么?”
他点点头,“解开降头倒没问题,但比较花时间,再就是…我担心被人发现我的身份。”
好吧!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初赵三巫一而再三的招呼我,别把赵武儿的身份泄露出去了。
咋办?
难道看着所有人都被那赵老师害死?
“九哥,你没必要着急,我们村长不是给了你一块令牌么?”那赵武儿在旁边询问道。
我嗯了一声,赵村长确实给了我一块令牌,说是这令牌能直接命令断牙村的降头师干任何事,就连忙从随身携带的乾坤袋,摸出那枚令牌,朝赵武儿递了过去。
令我诧异的是,那赵武儿一看到令牌,也不敢接,而是连忙双手合十,高举于头顶之上,嘴里碎碎的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足足念叨了接近三十秒的样子,赵武儿方才缓缓放下手臂,然后朝我看了过来,就说:“九哥,有这令牌在,你可以找我们断牙村的降头师来帮忙!”
“怎么找?”我忙问。
他立马说:“很简单,你只需要把令牌背面的那个小开关打开。”
嗯?
这令牌的背面有个小开关?
我下意识看了看令牌的背面,很平坦,不像是有什么小机关啊!
我立马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那赵武儿盯着令牌看了一下,低声道:“九哥,你试着用力摁一下!”
没任何迟疑,我用力摁了一声,只听到咔的一声,但整个令牌的背面却没任何反应。
这…。
下一秒,我总感觉这令牌有了什么变化,但具体哪里有变化了,我却是说不出来。
这让我郁闷的很,不由朝赵武儿看了过去。
那赵武儿一见我眼神,解释道:“摁了那机关后,这令牌能挥发出一种特殊香味,只有我们降头师才能闻到。”
好吧!
看来这是他们降头师之间的暗语了,就问他:“这香味能传多远?”
“方圆十公里范围内应该没问题,但在大城市,效果恐怕要打折扣,但方圆五公里范围内肯定没问题。”那赵武儿解释道。
听着这话,我特么真心无语了,这不是扯犊子么,偌大的城市,方圆五公里好似没什么用啊!
我本来想把这个疑惑问出来,但下一秒我问不出来了,因为赵武儿说话了,他说:“九哥,有降头师来了,应该是我们断牙村的降头师。”
嗯?
这么快?
不会是赵老师吧?
我连忙问:“是敌是友?”
他面色一松,轻笑道:“放心,是友!”
话音刚落,我敏锐的察觉到下面传来一阵响动,应该是有人上来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身影朝我这边跃了过来。
紧接着,一道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村长!您老怎么亲自来了。”
听着这声音,我差点没被吓死。
玛德,怎么这么快,前后不到三秒钟啊!
我下意识扭头朝旁边看了过去,站在我旁边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中等身材,面相颇为普通,属于走在人群中很难被发现的那个类型。
与此同时,那男人也正好在打量我,他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眼,眉头紧锁,沉声道:“你怎么会有我们村产的令牌?”
没等我开口,那赵武儿惊呼一声,“卫然哥,怎么是你?”
“武儿?”被赵武儿称之为赵卫然的男人,立马朝赵武儿看了过去,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那赵武儿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就说:“这事以后再跟你解释,先给你介绍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介绍我,“卫然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闵九,他手里的令牌是村长爷爷亲自交给他的,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说着,他向我介绍那男人道:“九哥,这是卫然哥,全名叫赵卫然,是我们断牙村的九分队的队长,常年待在羊城,主要负责收集关于羊城玄关人士的资料。”
九分队?
看来断牙村内部构造挺复杂的啊,估摸着是真的不甘心一直待在断牙村,但我还是缓缓朝赵卫然伸出右手,轻笑道:“你好!”
那赵卫然看着我的动作,连忙朝后面退了几步,紧接着,他双手合十,高举于头顶之上,嘴里碎碎的念叨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跟刚才赵武儿看到令牌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我真心有点无语了,没想到这令牌在他们心中地位那么高。
等那赵卫然念叨完后,他先是朝我歉意的笑了笑,后是开口道:“闵九兄弟,刚才抱歉了,我还以为你…偷了我们村长的令牌呢!”
我…有点无语啊,就说:“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