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疑惑,我朝曹泓看了过去。
那曹泓立马明白我的意思,轻笑道:“九儿,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看到的这么简单,如若没猜错的话,玄学协会的高层已经开始接洽断牙村跟华青会了,至于这边发展成什么样,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说到这里,曹泓顿了顿,继续道:“九儿,你要记住一句话,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永恒的敌人,有的只是利益,只要利益足够大,即便是杀父之仇,那些人也能合作的共识。”
我皱了皱眉头,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反正老子是干不出来那种事。
至于目下这事,按照我的猜测,应该跟我这种小菜鸟没什么关系了。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这不,那明珠子跟他身后的人商量一番后,给出的答案是,他们愿意看断牙村那边给出的证据。
对此,我原本紧绷的心弦总算彻底送下来了。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用戏剧性的变化来形容。
因为,断牙村那边给出的证据是一组视频,视频的内容颇为模糊。饶是这般,依旧能通过视频看出罪魁祸首并非降头师。
用断牙村的解释是,他们断牙村的人胳膊处会有代表降头师的纹身。
当然,单凭一张嘴肯定没什么用,那赵村长直接找来了近百名降头师,继而露出胳膊上的纹身,为了加强那些玄学人士的信用度,赵村长更是以身作则,直接果着上半身。
不到片刻时间,赵村长的这种说法便被逐渐认可。
当然,在这期间玄学协会的那些托自然也发挥了作用。
随着这样的解释逐渐被认可,断牙村又把矛头直接指向另一个组织,天府。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天府的名字,第一次则是在来断牙村的路上,当时罗三秋告诉我,那什么赵老师隶属于天府。
凭心而言,从那什么赵老师的行为能看出天府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换而言之,整个事情朝那个方向发展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高兴不起来,用曹泓的话来说,我这是得罪整个天府。
对此,我特么是郁闷到家了。在这之前,我一直担心会得罪玄学协会,现在倒好,玄学协会是没得罪了,可却把天府得罪了。
要知道玄学协会还会讲一些江湖道义,而天府那群王八犊子估摸着跟那什么赵老师是一个德行。
我特么…真是无法用词语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而发生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我一直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旁边观看着。换而言之,我这是亲眼看着他们把白的说成黑的,还说的是有板有眼的。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平常的所见所闻了。
草,我平常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不会都是别人想让我看到的,或听到的吧?
当然,这想法仅仅是在我脑海一闪即逝,而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亲眼看着赵灵儿恢复正常,毕竟,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好在那赵村长没让我失望。
这不,赵村长将那些前来寻仇的玄学人士全部打发走后,也就是当天夜里,他找到我,先是对我表示了一番感谢,后是直接对我说:“小友,我母亲大人想见你一面。”
我呼吸一紧,忙问:“是因为灵儿的事吗?”
他点点头,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也没犹豫,连忙出了房门。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玄学人士离开后,我并没有见到冯轻舟等人,就连曹泓也被他们带走了,说是断牙村内不允许外人闲逛。
至于袁老,我也没见到,我曾问过赵村长,问他袁老去哪了,他给我的说法是,袁老去处理一些事了。
路上,那赵村长心情颇为不错,嘴里哼着小曲儿,我则跟在他后面。
“对了,小友!”那赵村长忽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我,沉声道:“如果我母亲大人问你愿不愿意学降头术,你得说愿意。”
“为什么啊!”我忙问。
他神秘一笑,“因为母亲大人好像…挺看重你的,希望你能留在断牙村。”
这话着实吓了我一大跳,他们不会要把我强行断牙村吧,忙说:“赵村长,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留在断牙村。”
他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想留在断牙村,但在我母亲大人不能表现出来。”
“为什么?”我忙问。
他翻了翻白眼,“小友啊,我一直觉得你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就不机灵了呢,如果…你不把母亲大人哄开心了,她老人家怎么会愿意替灵儿解开她身上的降头。”
听着这话,我也是无语了,捣鼓老半天,赵村长这是打算去骗巫婆婆啊,就问他:“你确定这样能让你母亲大人答应下来?”
那赵村长信心满满地说:“放心,我母亲大人的想法,我太清楚了,她老人家啊就是心里那个坎过不去,这才把怒气都撒在灵儿身上,只要过去那个坎,肯定会出手解开灵儿身上的降头。”
“什么坎?”我忙问。
他瞥了我一眼,轻笑道:“以现在的目光看来,应该不算什么大事,但在我母亲大人那一辈,应该算得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