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铁生说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看了看他,就发现他满脸寒霜,好似下一秒就会大开杀戒一般。
见此,我特么哪里敢犹豫,就问他,“我现在能出去了么?”
那赵铁生瞥了我一眼,苦笑道:“现在还不能出去。”
我忙问:“为什么?”
他说:“如今外面看不到我们里面的情况,他们现在能看到的只是我们呈给他的假象,一旦贸然打开防护,那些法诀可就实打实的砸在我们身上了,唯有等他们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时,才能出去。”
“还要多久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我忙问。
赵铁生打量了一下牌坊,解释道:“恐怕还需要五分钟左右。”
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就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那赵铁生瞥了我一眼,轻笑道:“这事关乎到断牙村的隐秘,没办法告诉你。”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里则暗骂不已。玛德,整个断牙村都这个德行,一旦牵扯到什么事,都会来一句这事关乎到断牙村的隐秘,我特么真心有点难无语了。
不过,人家既然这样说了,我自然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只好默默地看着外边那些玄学人士。
就这样的,大概等了四分钟的样子,陡然间那牌坊猛地晃动了几下。与此同时,那赵铁生开口道:“他们能看到我们了,也能听到我们的话了。”
话音刚落,我立马朝村口看去,就发现那些玄学人士立马停止手头上的法诀,死死地盯着我们一行人。
领头的男子,我好像认识,正是在水井旁边时,想要通过水井下去的那中年男子,叫明珠子,他好似知道我会在这一般,先是淡淡的扫视了我一眼,后是冲我一笑,就说:“果然是你。”
说罢,明珠子朝我旁边的曹泓看了过去,也没说话,但看他那眼神,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闵九,这里交给你了。”就在这时,那赵铁生丢下这句话,径直朝旁边走了过去,看那架势应该是去找赵村长等人了。
要是没猜错的话,赵村长等人此时应该在某个地方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甚至能听到我们所说的任何话。
很快,那赵铁生离开,我跟曹泓对视一眼,没等我开口,那曹泓开口道:“九儿,有信心没?”
我苦笑一声,就说:“试试看吧!!”
我这边刚说完,领头的明珠子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大概走了一两步的样子,他停下脚步,这倒不是他主动停下来的,而是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他的脚步。
“闵九,你这是跟断牙村彻底站在一起了?”那明珠子紧盯着我。
没等我开口说话,曹泓开口了,沉声道:“你觉得我会跟断牙村站在一起吗?”
说话间,曹泓朝前迈了一步,与明珠子四目相对。
“你绝不会跟断牙村站在一起!”那明珠子缓缓吐出一句话。
“既然我不会,你觉得他会吗?”那曹泓不咸不淡地说。
那明珠子好似想到什么,忙问:“那你们这是?”
没等我们开口,站在明珠子后面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吵闹起来了,大致上是说别跟我们废话了,直接用法诀轰进断牙村。
好在那明珠子还算理智,大手一挥,就朝我看了过来,沉声道:“闵九,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我咽了咽口水,这事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我是代表断牙村来向你们释放善意的,你…你信么?”
那明珠子好似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足足愣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方才缓缓开口道:“事到如今,你觉得这时候释放善意还有用吗?”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个时候释放善意确实没啥用了。说白了,那些玄学人士的仇恨点都快达到巅峰了,估摸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一个不小心就会火上浇油。
只是,想到这次的目的,我只好问他,“你跟断牙村的仇恨是?”
话音刚落,那明珠子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三年前,我弟被断牙村的人用降头术残忍杀害。”
“五年前,我妻子被断牙村的人用降头术残忍杀害。”
“八年前,我父兄被断牙村的人用降头术残忍杀害。”
说到这里,那明珠子双眼通红,紧盯着我,怒吼道:“如此仇恨,岂是他们释放善意就能解决的?”
我下意识退了两步,主要是他刚才的声音有点震到我了,就觉得整个灵魂都站在颤抖了,好在曹泓扶住我了,冲我微微摇头,意思是让我暂时别说这些事。
我确实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事,但时间太特么紧迫了,只好说:“明珠子前辈,你可否想过…这事是个误会?”
“误会?”那明珠子放声大笑起来,陡然怒吼道:“我的事是误会,他们呢!”
话音刚落,他身后那些人纷纷开口。
“2012年,8月17,我哥在大明山遇害,被证实凶手是断牙村的降头师。”
“2012年,3月19,我哥在万源山遇害,被证实凶手是断牙村的降头师。”
“2011年,12月29,我父亲在黄日山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