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郑联的话,我整个人差点没石化,这特么也太玄乎了吧!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他先前的话,又觉得这一切也不难猜测。
当然,我说不难猜测是有个前提的,而这个前提就是断牙村能代表国内所有降头师,换而言之,断牙村是所有降头师心中的圣地。
否则,这一切都不会成立。
毕竟,天底下降头师多了去,那郑联凭什么断定我来这边就是找降头师?
正因为如此,我心里立马冒出来一个想法,这郑联不会是断牙村的人吧!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郑联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开口道:“我猜错了?”
回过神来,我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盯着他看了约莫三四秒的样子,方才缓缓开口道:“前辈大才,我这次正是想去断牙村。”
这话一出,那郑联显然是来了兴致,忙问:“冒昧问一句,能说一下你朋友的名字么?”
我稍微想了想,他说的朋友应该是指介绍我来这边的人,我也没隐瞒,就直截了当的说:“苏知暖!”
“苏?”那郑联微微一怔,皱眉道:“这不对啊,断牙村没这个姓呀,就我所知,断牙村的人都是姓赵。”
嗯?
姓赵?
我立马想到了赵老师,再联想郑联先前的话,我颇为失望,就说:“前辈不是断牙村的人?”
说完这话,我心里咯登一声,脑海想到了杨秋秋。
这郑联说,断牙村的人都姓赵,而杨秋秋…。
难道小秋秋并没有告诉我真名?
忽然间,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就在这时,那郑联罢了罢手,苦笑道:“断牙村的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断牙村,鲜少有人走出来,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传闻。据说,断牙村好像走出去过三个人,其中有个好像是今年走出去的。”
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过来,紧紧地盯着我,颤音道:“这次出事的是,今年走出去那人?”
我嗯了一声。
他脸色一凝,沉声道:“这不对呀,一般逃出去的人,应该不会被人下降头才对,除非是…。”
那郑联没再说下去,而是一脸怪异的盯着我。
看着他的眼神,我心里别提多疑惑了,就问他:“是什么?”
那郑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不说话了,而是转身朝侧边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动作,我特么满头雾水,他这是发现什么了?
当即,我连忙起身跟了上去,忙问:“前辈,除非是什么?”
那郑联停下脚步,扭头瞥了我一眼,沉声道:“你那朋友应该是让你去找巫婆婆,对吧?”
我点点头,就说:“对,她确实是这样说。”
“这就对上了。”那郑联面沉如水,继续道:“一般从断牙村逃出去的人,都是寿元会受到限制,从未出现被下降头的现象,除非是…巫婆婆的仇家。”
听着这话,我立马抓住了两个重点,第一个是从断牙村逃出去的人,寿元会受到限制,放第二个就是巫婆婆的身份。
等等!
这还是不对啊!
他不是说断牙村的人都姓赵么?
这巫婆婆应该是姓巫吧?
我立马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那郑联听着我的话,满脸忌惮地说:“说是巫婆婆,实则是姓赵,只是听闻她的一些行为,有点接近古时候的巫师,这才…有了巫婆婆的称呼。”
好吧!
没想到那巫婆婆名字还有这种来历,就问他:“您这是怕了巫婆婆?”
那郑联显然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老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就说:“你这晚生怎么那么不会说话,我岂会怕那巫婆婆。”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
那郑联好似被我的笑声刺激到了,沉声道:“你不信?那巫婆婆一辈子只会待在断牙村,我怕她作甚?”
好吧!
他说的确实在理,只不过,我还有个疑惑,这郑联是怎么算到有外地人来找他?
这是我心中最大的好奇。
我立马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郑联紧紧地盯着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问我:“你应该是择吉师吧?”
我嗯了一声,也没否定。
他又说:“既然你是择吉师,那应该知道劫难之类的东西,而我就是算出我的劫难来自羊城。”
我稍微思虑了一下,这郑联说的是真话,一些玄学人士确实能算出自己的劫难,甚至能算出劫难的方位,而更厉害的一点的人,还能算出劫难的具体时间。
想到这个,我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没任何迟疑,一把抓住郑联的手臂,一脸诚恳的说:“前辈,能帮帮我吗?”
那郑联微微一愣,“帮你什么?”
我忙说:“我去断牙村,缺个领路人。”
“抱歉,你可能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那郑联罢了罢手,朝我做了一个请出去的动作。
我懂他意思,他刚才这话的意思是他的劫难来自我。
如此一来,另一个问题冒出来。
这郑联口口声声称我为贵客,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