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猴子好像也看到我了,他立马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九哥,你回来了啊!”刚到我面前,猴子冲我一笑,我则立马摇下车窗玻璃,就见到猴子从兜里摸出一包华子,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接过华子,虽说在东兴镇时,我对他母亲的行为挺反感的,但我们俩终归是没闹什么矛盾。
“你怎么在这?”我打量了一下猴子,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瘦了不少,估摸着他母亲的事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那…那啥,听瞎子爷爷说,小秋秋出事了,我…我过来帮忙的。”猴子尴尬的看了看,解释道。
也不晓得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俩之间好像有点隔阂,没以前那种亲切感。
猴子估摸着也是感觉到了,就说:“九哥,你先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罢,他脚下立马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颇郁闷的,但也没细想,立马下车,脚下朝楼上走了过去,蔡蕤则跟在我后面。
我停下脚步瞥了她一眼,就说:“你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去车上睡一会儿吧!”
说罢,我直接把车钥匙朝她丢了过去。
那蔡蕤接住车钥匙,好似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径直朝车上走了过去。
我没敢直接回家,而是楼梯口待了一会儿,方才缓缓朝我家走去。
原因在于,我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是想早点见到杨秋秋,另一方面又怕杨秋秋会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给缠上了,要知道王瞎子曾对我说过,说是对待杨秋秋这件事,只可静观其变,不可强行插手。
换而言之,王瞎子的意思是,这事他也搞不定。
而现在杨秋秋真的迎来了大劫,至于后果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玛德,一想到这个,我心里乱的一批。这不,哪怕走到门口了,我依旧不敢敲门。
在门口足足待了三四分钟的样子,我把心一横,缓缓伸手就准备推门。
只是,刚准备扭/动门锁,一道尖锐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没任何迟疑,我用力一扭,房门居然被锁上了。
草!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朝后退了几步,猛地朝门锁的位置踹了下去。
一脚下去。
只听到哐当一声,房门开了。
与此同时,刚才那道尖锐声再次传了过来,比刚才那声音还要刺耳一些,且伴随着一丝丝恐惧!
我特么也是急了,哪里敢耽搁,立马朝杨秋秋平常住的房间跑了过去。
刚进她房间,还没来得及房内的情况,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在我身上迸发开来,就好似有人拿着一个寒冰做的罩子,将我罩了起来,那种感觉特别玄乎。
玛德,怎么会这么冷?
我嘀咕一句,也顾不上那么多,立马朝床上看了过去,就发现苏知暖双手死死地掐着杨秋秋的脖子。
草!
我特么也是急了,顺手捞起放在旁边的一张凳子,猛地朝苏知暖砸了下去!
砰!
不偏不倚,凳子正好砸在苏知暖后背上。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饶是挨了这么一下,苏知暖依旧没任何反应,双手还是死死地掐着杨秋秋的脖子。
“你疯了啊!”我怒吼一声,一个箭步来到苏知暖身边,正准备拉开苏知暖,令我恐惧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杨秋秋静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呈半弯曲状态,能清晰的看到她手臂、脚腿上布满黑色的线条,不对,不是线条,而是黑色经脉,而真正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杨秋秋脸上密密麻麻布满黑点。
这些黑点,约莫绣花针的针头大小,咋一看除了黑点倒没什么,可细看之下,这些黑点居然组成了一个八卦图!
起先,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晴一看,没错,真特么是八卦图。
我立马朝苏知暖看了过去,她跟刚才一样,双手死死地掐住杨秋秋的脖子。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苏知暖应该不是在害杨秋秋。
那苏知暖应该是察觉到我来了,虚弱道:“用…用你的五雷决轰她!”
“为什么啊!”我失声道。
她死死地掐住杨秋秋的脖子,也没解释,估摸着是没力气解释了。
一时之间,我愣在原地,脑海冒出两个想法,一是相信苏知暖的话,用五雷决轰杨秋秋,另一个是无视苏知暖的话。
咋办?
咋办?
我特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抉择了,假如相信苏知暖,万一五雷决把杨秋秋给弄死了,我…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要说无视苏知暖的话,万一因此让杨秋秋殒命了,我这辈子绝对会后悔致死。
咋办?
咋办?
我心乱如麻,立马朝苏知暖看了过去,就发现此时苏知暖俏脸一片惨白,豆大的汗水簌簌而下。
草!
不管了!
苏知暖肯定不会害杨秋秋!
打定这个主意,我手头上连忙掐了一个五雷决,但没敢直接砸下去,而是看了看苏知暖,见她脸色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