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对,我今天早上回来时,也曾看过她的面相,当时也没这种感觉。
可现在…。
当即,我也没说出来,而是不动声息的拉了一下冯轻舟,轻笑道:“轻舟兄弟,还记得泰山上面的三笑图么?”
话音刚落,那冯轻舟忽然来了精神,连忙说:“你说的是河上河,水中水么?”
我嗯了一声,“是啊,河上王八游上岸,水中乌龟却缩了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冯轻舟神色一凝,忙说:“可能是错把王八当成龟了。”
我轻笑一声,就说:“那得请你看清楚了。”
“好!”那冯轻舟立马应声下来。
说完这话,我径直朝洗手间那边走了过去,而我刚才跟冯轻舟的对话是我们玄元街的黑话,大致意思是,我遇到一个难题了。
他问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说我看不透别人的面相了。
他就说,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我就说,那你看仔细点!
到了洗手间,令我郁闷的是,这里面啥也没有,仅仅只有一根塑料的水管,我也顾不上那么多,随意的清洗了一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要布阵,身上肯定得干净,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回酒店洗个澡,但现在时间明显不允许。
走出洗手间,我甩干手上的水,径直朝模型走了过去,我没急着布阵,而是找了两块木头,一大一小,大的约莫巴掌大,小的只有拇指大。
我将这两块木头放在模型的正东方跟正西方,然后摸出随身携带的水符,分别贴在木头上面。
“闵九,你这是?”刚弄好木头,冯轻舟走了过来,疑惑道。
我笑着解释了一句,“阴阳路引,大的牵引利万广场,小的连接模型,两者之间能完全的复制利万广场内的所有阵法!”
说着,我朝冯轻舟抛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意思是问那吴婆婆的面相是怎么回事。
他朝我伸了四根手指。
我懂他意思,他意思是说那吴婆婆快死了。
这不对啊!
如果是快死了,我应该能看出来啊。
事实是我并没有看出来!
难道是我这方面不如冯轻舟?
草!
不至于吧!
我会不如这个沙雕?
虽说我心里极度不舒服,但有些方面我却是不如冯轻舟。说穿了,他师父是专门救人的,所以对面相这种东西,研究的比较透彻,也算是对症下药。
现在冯轻舟说吴婆婆快死了,估摸着是真的快死了。
深呼一口气,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着手布阵的事,刚好这个时候,那吴婆婆也走了过来,她站在我旁边,什么话也没说,但眼神之中尽是怨恨。
想要布置阴阳两极阵,过程算不上复杂,主要是对位置的要求很苛刻,再就是还需要讲究时辰。
而我刚才放下阴阳路引,算不上开始布阵,而是一个预热。
“轻舟,把这个小区房子的方位,以及模型的方位以二十四山向图的方式,全部画出来,再一一标记上!”我朝冯轻舟吩咐一声。
那冯轻舟二话没说,立马开始画方位,我则找了七张黄纸,分别放在模型顶层的七个方位。
这七个方位是东、西、南、北、东南、西北、东北,唯有西南方是空着。
弄好这些黄纸,我仔细探了探模型四周的气温,毫无任何变化,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一旦气温异常,则说明不适合布阵。
就在这时,那冯轻舟把画好的二十四山向图,按照一定的规律,放在模型上。
他这边刚把这些东西放好,那吴婆婆一脸紧张地问我:“我能帮上忙吗?”
我瞥了她一眼,我懂她意思,现在算是替她复仇的第一步,她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帮忙,如此一来,也算是手刃仇人了。
可惜的是,她是真帮不上忙。
考虑到吴婆婆的心态,我苦笑一声,就说:“要不,你替我把所有窗户都打开?”
那吴婆婆立马明白我意思,朝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去开窗户。
“闵九,你确定这样就行了?”那冯轻舟走到我旁边,沉声道。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身上有极阴的东西没?”
“极阴的东西?”那冯轻舟嘀咕一声,下意识在身上摸了摸,说:“这东西行么?”
说话间,他摸出有一个圆形的东西朝我递了过来。
这东西像极了玻璃珠,浑身透明,球心的位置有颗黑色玫瑰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黑色玫瑰花,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这是?”我下意识问。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听师父说,这东西有很重的阴气。”那冯轻舟解释一句。
我诧异的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会带这种东西在身上。
接过玻璃珠,一股彻骨的寒意从玻璃珠身上散开,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草,好冷!”我暗骂一句,也没多想,握紧那玻璃珠,然后对着正东方作了三个揖,嘴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师父,你得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