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阵?
不太可能吧!
就我了解到的阵法,四象阵一般都是用来守龙脉之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用到小小的利万广场上面。
难道…这利万广场下面是龙脉?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以前听我师父说,羊城这边压根没什么龙脉,甚至于整个粤省府都没龙脉。
那么问题出来了,利万广场为什么会被布下四象阵?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妪缓缓开口道:“听那老道士说,利万广场至少布置了十个阵法,普通人想要进去,极难。”
说着,她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继续道:“这是利万广场六楼的照片。”
嗯?
六楼?
利万广场不是只有五楼么!
我接过照片看了一下,这照片颇为内的光线颇为昏暗,应该是夜间拍摄的,而照片上一片空旷,唯有尽头的位置有个小房间,在这小房间旁边则是一个像楼梯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问:“这真是六楼?”
她一笑,“我盯着利万广场看了十几年,你觉得我会弄错吗?”
好吧!
这老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问她:“照片怎么来的?”
她沉默了一下,“花大代价买来的。”
又是买来的?
说实话,我有些不相信,她一个老太婆一没工资,二没收入哪来的钱?
那老妪好似猜到了我的想法,淡声道:“别怀疑了,我家境以前很殷实。”
好吧,想想也是,如果她家不殷实,又怎么可能把房子弄在利万广场附近。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老妪好像有什么东西瞒着我,我甚至怀疑从我们来到利万广场后,她便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
深呼一口气,我紧紧地盯着她,就问她:“白天就注意我们了?”
问完这话,我紧盯着她。
在我的关注下,那老妪缓缓开口道:“不错,从你们出现在利万广场那一刻起,我便注意到你们了,包括你打卓友山的儿子,我都看在眼里。”
听着这话,我心里极度舒服,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就说:“所以,你早就算准了我们会来这边?”
她点点头,“算是吧,如果你们想找卓友山的麻烦,肯定会来这边观察利万广场。”
说着,老妪好似想到什么,苍老的面庞掠过一抹忧伤,径直朝客厅的沙发走过去,也没再说话。
看着她的动作,虽说我心里不舒服,但想到这老妪一家人都死在利万广场,我也就释然了,就问她:“这十几年以来,你没想过找人帮你报仇?”
她苦笑一声,“你觉得呢?”
好吧!
看来我问了一句废话,要是没猜错的话,十几年以来,这老妪应该找了不少人替她报仇,但结果应该都是失败了。
这让我愈发没信心了。
玛德,十几年下来,少说点也找了十几个高手吧,可这些高手愣是没能替他报仇了。
擦,这利万广场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会这么棘手?
就在我暗自嘀咕的时候,那冯轻舟走到我边上,压低声音说:“闵九,我有个办法,或许能破了那什么四象阵。”
我诧异的瞥了他一眼,随意道:“什么办法?”
他说:“找个臂力好的人,从这边丢点米共田过去,以秽物破了那阵法?”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的办法只能破了一些小阵法,像四象阵这种级别的阵法,想要破阵,必须找到阵眼再以以法诀破阵。”
“怎样才能找到阵眼?”那老妪忽然开口道。
我瞥了她一眼,就说:“想要找到阵眼倒也不难,如今难得是,怎样才能去到顶楼,而在这之前,我也探过利万广场的阵法,大概有十三个小阵法。换而言之,我们即便破了四象阵,也还有十几个小阵法以及n多未知的危险。”
说着,我深呼一口气,继续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大难题是,我们怎样才能避开玄成子以及那些保安,毕竟那么多阵法,绝不是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能搞定的。”
“恐怕不能吧!”那冯轻舟皱眉道。
我嗯了一声,就目前的观察来看,确实没办法避开玄成子跟那些保安。我甚至有个怀疑,真正守护利万广场的人可能远远不止玄成子这些人。
否则,以老妪的执着,恐怕早就替她家人报了仇。
咋办?
难道真的束手无策了?
等等!
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直接摧毁利万广场的所有阵法,只不过,想用那种方法,好像不太可能。
原因在于,这牵扯到另外一种建筑物。
等等!
我立马朝那老妪望了过去,她一见我眼神,轻笑道:“怎么?想到办法了?”
我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应该是你早就想到办法了吧?”
那老妪一愣,“此话怎讲?”
我轻笑道:“我跟轻舟兄弟商量办法时,您老人家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态度,以您老人家对利万广场的执着,不应该是这种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