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归?”杨秋秋一怔。
我嗯了一声,就说:“这是我刚才在八宝莲花伞上面看到的,说是这样做,不仅能快速破阵,还能伤到布阵者。”
其实,我这样说并不完全对,因为八宝莲花伞上面没有这种说法,而是我根据八宝莲花伞上面的一句话,想出来的一种办法。
八宝莲花伞上面说,大凡凶阵,布阵者必施以心血催动阵眼。
而锁头阵显然就是凶阵了,想要快速破阵的最好办法就是找到阵眼,把布阵者施在上面的心血驱除就行了。
而想要驱除心血,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归了。
所谓打归,即以打为主,据说能打归跟xg那边的打小人如出一撤,但这个比打小人要高明不少。
差别在于,打小人最多能让被打的人,倒霉或者厄运缠身,但打归却可以致命,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过,正因为打归能让人致命,被不少人给改良过了,传到现在,打归最多是伤人,但万事无绝对,出点什么意外的,也在情理之中。
扯远了,言归正传,那杨秋秋听着我的话,微微沉思了一下,忙说:“伤到那人会有麻烦吗?”
这不是废话,肯定有麻烦,但我却不能告诉她,就说:“放心,不会有麻烦!”
说罢,我举起手中的铁锤,猛地朝顺治通宝砸了下去。
只听到哐当一声,特别刺耳,震耳发聩。
可能是声音实在太大了,那杨秋秋下意识捂住耳朵,但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她好像意识到什么,立马松开自己耳朵,朝我耳朵捂了过来。
说实话,我被她这个动作给暖到了,这小丫头真是让人…。
算了!
不管怎样,她手掌肯定要保住。
心神至此,我手头上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几分,哐当、哐当、哐当,我足足砸了七下,方才停下来。
我这边刚停下来,杨秋秋立马问我:“九哥,刚才的声音?”
我笑着解释了一句,“这铁锤看似砸的是铜钱,实则砸的是布阵者的心神,而你刚才听到的声音也不是铜钱发出来的。”
“那是?”她忙问。
我苦笑一声,这个还真不好解释,主要是有些事太玄乎了,压根没得解释,就说:“你个丫头片子咋那么重的好奇心。”
说罢,我也没再理她,而是找到康熙通宝,然后按照刚才的方法又弄了一次。
待弄好五枚五帝铜钱后,那杨秋秋忽然惊呼道:“九哥,你快看天花板。”
我立马朝天花板看了过去,就发现那些冰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墙壁内,紧接着墙壁上的冰块融入墙壁内,然后是家具、地面。
不到一分钟时间,整个房间立马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与此同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正好照在我身上,暖暖的,如同披上一层柔滑的外衣,有股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我缓缓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玛德,这两天时间东跑西跑,真特么累死人了,更重要的是,我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真特么想睡一个踏实觉,但眼下显然不是睡觉的时候,哪怕身体再疲惫,也得把杨秋秋手掌的事弄好先。
当即,我一把抓着杨秋秋的手臂,就说:“走,去找王瞎子,晚了,你这手就废了。”
那杨秋秋支支吾吾地说:“我手掌好似不痛了。”
我没理会她的话,拉着她就朝门口跑了过去。
下了楼,我直接上了我的二手比亚迪,杨秋秋则坐在副驾驶上,我正准备发动车子,一个问题冒了出来。
王瞎子是在家?
还是在店?
倘若是平常,这个时间的王瞎子肯定在家,可昨天半夜曹洪洋拿王瞎子的手机给我打过电话,也就是说王瞎子在店子的可能性极高。
担心耽搁时间,我直接摸出手机给王瞎子打了一个电话,失望的是,一直没人接听。
玛德,王瞎子不会出事了。
我有些急了,没任何耽搁,我一脚油门,直接朝王瞎子的店子赶了过去。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愣是被我节省到三十三分钟。
只是,刚把车子开到王瞎子店门口,我有点懵,此时王瞎子的店子大门紧闭。
草!
不会吧!
我又拨打王瞎子的电话,失望的是,他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草!
草!
王瞎子不会出事了吧!
玛德,不可能啊,以王瞎子的身份,没人敢在玄元街动他啊,更何况王瞎子本来就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谁还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个杀人的凶名。
“九哥,王瞎子的店子好像有人。”杨秋秋忽然喊了我一声,抬手朝王瞎子店子指了过去。
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那个位置是一块花格玻璃,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可能是我眼神好,仅仅是一眼,我立马发现那里面确实有人影在晃动。
“走!”我立马下车,朝王瞎子店子走了过去,杨秋秋紧紧的跟在我后面。
来到王瞎子店门口,我没任何犹豫,抬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