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的?
说实话,我有些不信,怎么可能猜的这么准?
那蔡蕤好似知道我会不相信她一样,嘿嘿一笑,“我还知道师傅应该叫闵九,对吧?”
这下,我彻底懵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蔡蕤再次开口道:“你从小就在玄元街长大,且跟李瘸子关系不好!”
懵了!懵了!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就连跟李瘸子关系不好这种事都知道。
那蔡蕤好似很满意我的反应,但也没站起身,而是对我说:“师傅,别疑惑了,我猜到你是择吉师后,就立马想到你可能是闵九。”
“你以前认识我?”我皱眉道,我发誓的说,我绝对不认识她,甚至可以说,我压根没见过她。
她摇了摇头,“没见过,但我听我爸说过你,说你小时候是玄元街的开心果。”
“你爸哪位?”我脱口而出,就如她说的那样,我小时候比较皮,确实在玄元街闹过不少笑话。
“我爸啊,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们玄元街的房东吖!”那蔡蕤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我看,估摸着是想看我的表情。
嗯?
房东?
凭心而言,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却从没见过,以前听我师父说,我们整条玄元街所有的房屋商铺,全是一个大老板的。
可能是因为我们择吉师身份比较特殊,那老板也没收我们档租,相反还跟我们签了一份赠送合约,说是我们择吉师所有的店子都是属于择吉师的。
不过,听我师父说,关于这事还有很多门道在里面,说是明朝的时候,我们玄元街就存在了,而自古以来,也一直都是九家店子。
所以,档租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反正每个月都不用档租倒是真的。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师父也不知道,总而言之,玄元街里面的门道特别多。
正因为如此,蔡蕤说她爸是我房东,有点言过其实了,就说:“然后呢,你想说明什么?”
她嘿嘿一笑,“你不收我当徒弟,我就让我爸涨你档租!”
我也懒得搭理她,再次朝杨秋秋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弄出去。
要说还是杨秋秋厉害啊,她二话没说,一把捞起跪在地面的蔡蕤,直接扛在肩上朝门口走了过去。
“闵九,闵九,我是你徒弟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真心想拜你为师!”
“闵九,我们有话好好说!”
“秋秋你干嘛呢,你不是说你九哥特别好说话么?”
“秋秋,你放我下来,我给你钱,给你好多好多钱!”
在蔡蕤的尖叫声中,杨秋秋直接把蔡蕤扛到门口,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对…不起了,九哥不想…让你继续待下去了。”
说完,她放下蔡蕤,那蔡蕤想进来,却被杨秋秋给拦住了。
“闵九,你给我出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那蔡蕤站在门口,朝我吼了几句。
我也懒得搭理她,直接朝杨秋秋罢了罢手,意思是她在这里太吵了,弄下去。
杨秋秋愣了一下,好似有些不太愿意,我哪能不懂她意思,这小丫头是抹不开面子,若说让她把蔡蕤从我房间弄出去,她会毫不犹豫,因为房间是我的私人物品。
可让她把蔡蕤从门口弄走,这就有点为难了,说到底,蔡蕤站在门口并没有侵占我的私人领域。
想到这个,我对杨秋秋说:“把门关上!”
“好!”杨秋秋说了一句,关上房门,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门外,蔡蕤的声音传了过来,大致上是说我不厚道之类的话题。
对此,我自动无视了,对于这种女人,我真心不太想搭理,倘若她不提她爸是房东,我或许还不会赶她出去,也不介意让她在旁边看着我用法诀。
可她说她爸是房东,要涨我档租,这就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了,老子这辈子最不吃的就是被威胁这一套。
深呼一口气,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就问杨秋秋,“现在房间还是八个人吗?”
她嗯了一声,或许是因为蔡蕤闹了一下,杨秋秋的胆子大了一些,就连语气也平静了不少。
“分别在哪几个位置?”我又问。
杨秋秋抬手朝我正前方指了过去,“那个位置有个,你左边有三个,我老乡站在你右边,你卧房门口有三个。”
我默默记下他们的位置,就说:“对了,你先前说你那老乡杨大山是怎么回事?”
那杨秋秋连忙说:“大概是十年前,杨叔叔来羊城打工,好像第二月就走了。”
我呼吸一紧,她这话的意思是杨大山十年前就死了,而且还是死在羊城,就问她:“知道怎么死的吗?”
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紧接着,她好似想到什么,忙说:“我想起来了,他尸体被抬回去的时候,好像…好像头颅不见了。”
嗯?
头颅不见了?
难道…。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