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沙发处,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主要是目前遇到的事,太特么棘手,要是能感受到气场的异常,这事倒好捣鼓。
问题是,我特么什么东西都感觉不到。
深呼一口气,我平复了一下心中的烦躁感,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去,然后朝杨秋秋招了招手。
那杨秋秋一见我的动作,立马走了过来,刘子扬则也跟了过来。
“九哥!”杨秋秋站在我面前,颤颤巍巍地喊了我一声。
我本来想喊她坐在我旁边,不过看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说,就问她:“现在可以说说你身上发生的事了吗?”
那杨秋秋听我这么一问,也没直接说话,而是怯怯地看了看我旁边,然后低声道:“我…我每天都看到他们俩在那自杀。”
嗯?
每天都看到他们俩在那自杀?
我呼吸一紧,这…特么太邪门了吧,就问他:“每天都是他们俩吗?”
她嗯了一声,说:“对,每天都是他们俩。”
没等我说完,那刘子扬在旁边支吾道:“不…不可能吧,每天都在自杀,这…不是早就死了么?”
我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解释,就问杨秋秋,“他俩怎样自杀的?”
杨秋秋想也没想,连忙说:“他俩每天都是拿着刀割脖子!”
说完这话,那杨秋秋猛地朝后面退了几步,俏脸之上尽是恐惧之色,颤音道:“九哥,他…他…他头掉了。”
听着杨秋秋的话,我立马朝旁边看去,可邪乎的是,我旁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哪怕是血腥味都没有一点点。
玛德。
我暗骂一句,看杨秋秋这反应,今晚想要住在这房子里是不可能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对杨秋秋说:“你今晚去外面住。”
说着,我又朝刘子扬看了过去,“你今晚跟我住在这房间。”
“啊!”那刘子扬惊呼一声,“九哥,您放过我吧,你看我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再待下去,明天的太阳会变成传说中的东西了。”
对此,我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就点点头,然后将他们俩从房间弄了出去,那杨秋秋原本不太想出去,说是担心我出现意外,我直接说,如果我出现意外,就算她留下来也没用。
把他们俩弄出去后,整个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
凭心而言,如果不是杨秋秋先前的话,我丝毫不会怀疑这房间闹什么鬼,可现在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咋回事,我老感觉这房间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跟在店子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等等!
是不是我房间跟店子被人动了手脚?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如果真有脏东西,我绝对可以感应到,可如果是被人动了手脚,这就是两说的事情了。
心神至此,我打算做个试验。
这个试验很简单,就是测试一下我房间有没有被人动了手脚。
而想要检查出来这种东西,倒也简单,只需要用七张黄纸,摆出一个北斗七星阵,再烧一些黄纸,用清水搅拌黄纸的灰尘,洒在北斗七星阵上,再观察北斗七星阵的变化就行了。
当即,我也没迟疑,立马翻出一些黄纸,拿出其中七张黄纸,以北斗七星阵的方式放在门口的玄关处。
等弄好这些东西,我又找了一个铁盆,将剩余的黄纸悉数烧在铁盆内,待黄纸彻底焚烧后,我找了一些清水,直接倒入铁盆。
可能是铁盆的温度过高,也可能其它原因,那铁盆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特别刺耳。
不过,我也没当回事,直接找了一根筷子,开始搅拌。
足足捣鼓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铁盆内的清水总算变得乌黑乌黑的,我立马端起铁盆,让铁盆跟地面的北斗七星阵保持了约莫三十公分的距离,然后缓缓将污水朝地面倒去。
值得一提的是,我并不是胡乱倒下,而是一边念着咒语,一边缓缓将污水倒在北斗七星阵的阵首。
随着污水倒入阵首,令我郁闷不已的是,那些污水顺着黄纸朝旁边流了过去。
草,这意味着没有懂玄学的人进入我房间。
深呼一口气,我继续往下倒。
一连倒了六张黄纸,所有的污水都是朝旁边流了过去。
等我倒到第七张黄纸的时候,令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污水居然停留在黄纸正中间的位置。
我呼吸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铁盆,紧盯着那滩污水。
在我的关注下,那污水渐渐地,渐渐地变了颜色,尤其是污水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逐渐变清。
不到十秒钟时间,原本乌黑乌黑的污水,瞬间变得清澈透明。
草!
这特意意味着有动玄学的人来过我房间。
原因简单,以前我师父说,每个懂玄学的人身上都有特定的气场,一旦进入到某个地方,会在某个地方留下特定的气场。
就拿房间来说,一般懂玄学的人进入一个房间,必须要通过玄关,而玄关在房间属于守门的存在,一旦有其它玄学人士踏入玄关,必定会留下特殊的记号。
而想要找到这种记号,用我刚才的方法便可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