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一情况后,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种害怕的情绪仅仅是持续了不到三秒钟,我立马掐着一个神光术朝刘子扬砸了下去。
一个神光术下去,只见刘子扬身上迸发出一股淡淡的黑色光晕。
紧接着,那刘子扬刷的一下站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九哥,我刚才是…。”
我敷衍了一句没事,就朝杨秋秋看了过去,问她:“那人还在吗?”
她点点头,抬手朝刘子扬旁边指了过去,怯怯地说:“就在那。”
“他在干嘛?”我再次询问道。
杨秋秋死劲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这把我给急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但想到先前我们说好回家再说,也没再逼问她,就说:“先回家。”
说话间,我一手抓着杨秋秋手臂,另一只手下意识拉住刘子扬朝店子外边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松开刘子扬的手臂,从兜里摸出一道水符直接贴在店门侧边,不管杨秋秋看到的是什么东西,我相信要只要水符贴在门口,那脏东西应该出不去。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担心那脏东西跑出去,祸害别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那脏东西有心要跑,应该也能跑出去。原因很简单,一些脏东西无孔不入,而我仅仅是封住门口罢了。
但说实话,我不想管太多,封住门口是出于职业素养,毕竟,作为择吉师,有责任跟义务封住一些脏东西。
可如果脏东西从其它东西逃了出去,那跟我没多大的关系。
说穿了,我做了我该做的,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弄好这些后,我领着杨秋秋跟刘子扬直接朝停车场走了过去,就打算开我的二手比亚迪回家,至于刘子扬的金杯车,停在停车场就行了。
很快,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我停车的地方,杨秋秋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刘子扬则坐在后面,我一脚油门朝我住的地方开了过去。
路上,那杨秋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回事,她一直紧紧地拽着我右臂,虽说这样开车有些不方便,但看到她的表情,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子。
等我们回到家时,时间是晚上的八点。
站在门口,我正准备开门,那杨秋秋忽然拉住我手臂,怯怯地说:“九哥,我…我不敢回去。”
“为什么?”我忙问。
她抬头瞥了我一眼,又立马低下头,俏脸一片惨白,支支吾吾道:“那…那人在家里。”
嗯?
我有些不懂她意思,就问她:“你意思是…在店子的那人此时在家里?”
她立马摇头道:“不是…同一个人。”
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东西直接住在我家跟店子里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有点棘手,要知道先前老罗还告诫我有人在玄元街捣鼓,而王瞎子更是明确的指出很有可能是我师父以前的徒弟。
玛德,也就是说,目前所遇到的一切,很有可能是我师父以前那徒弟搞出来的。
换而言之,想要找到我师父以前的徒弟,必须得先破除我目前遇到的困境。
心神至此,我直接朝杨秋秋看了过去,然后问她:“我送给你的狗牙,一直戴在身上么?”
刚认识她没多久的时候,我曾送过一个项链给她,而那项链的吊坠是狗王的牙齿,有辟邪的作用。
她嗯了一声,连忙从脖子上扯出项链,说:“我一直戴在身上。”
我点点头,按道理来说,有狗王的牙齿在,脏东西应该近不了她的身才对,可现在…。
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好让杨秋秋退后几步,然后缓缓推开房门。
就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房内跟房外是两个气温,房内的气温说不上跟冰窟似得,但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
真特么煎蛋了,居然敢弄到我家来了。
我也没客气,直接掐着五雷决猛地朝门口的玄关处砸了过去,之所以砸在这个位置,是因为房子的玄关对于房子来说,至关重要,主宰着一个房子的风水。
正因为如此,不少房子搞装修的时候,都会在玄关的位置放上几枚五帝钱,主要是担心被脏东西给玷污了。
随着我的五雷决砸下来,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隐约能看到有雷电闪烁的痕迹,与此同时,房间的气温逐渐升高。
玛德,玄关处果然被脏东西被玷污了。
我暗骂一句,微微弯腰,摸了摸玄关处,隐约有些热量,这让我稍微放下心了,就怕五雷决砸下去没用,好在有作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用五雷决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事,五雷决的威力好像大了不少,且用完一个五雷决后,身体毫无任何疲惫感。
难道是机缘的原因?
还是因为老罗的端子鱼跟罗松白玉汤的原因?
深呼一口气,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都特么是一件好事。
清空脑海中的杂念,我立马扫视了房间一眼,跟在店子时一模一样,没看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