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我在吹牛?”那麻秋生把我的反应收入眼帘,轻笑道。
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怀疑他在吹牛,就说:“是!”
他冷笑一声,“九儿啊,那是你不知道三年前曾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你知道三年前发生的事,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这个女人是我们龙城的骄傲,同样也是我们龙城的耻辱。”
说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好似十分懊恼。
我不知道麻秋生在懊恼什么,不过,看他表情应该是不会告诉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朝他做了一个先回家的动作。
那麻秋生一见我的动作,耸了耸肩膀,领着我径直朝他家走去。
考虑到麻秋生家的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没敢住在他家,而是在认识他的那颗槐树下面凑合了一个晚上。
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蒙蒙亮,我立马坐了起来,主要是怕被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好在我坐起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别说人了,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我特么也是庆幸的很,没办法啊,那时候年轻,挺爱面子的。
死劲搓了搓脸,又晃了晃脑袋,这才彻底从昏睡中彻底清醒过来,就准备找个有水的地方洗把脸什么的。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印入眼帘,定晴一看,有点熟悉,再次看去,像是乔莲儿的身影,穿着一套穿衣。
嗯?
乔莲儿?
她昨天早上好像也是这个时间出门。
我心里咯登一声,就准备跟上去,偏偏这个时候,一只手扣住我肩膀,扭头一看,是麻秋生,一看到他,我连忙抬手朝乔莲儿的背影指了过去。
没等我开口,他轻笑道:“怎么?难道你希望她待在家里?”
好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毕竟,我们等会还得摸进她家去。
只是,我心里有个担忧,乔莲儿会不会把那滩血水清理了?
再就是,她发现苏尚不见了,居然也没想过找苏尚,反倒跟没事人一样。
这特么…是什么家庭啊,至于这么冷漠么?
“喏,边走边吃!”就在这时,那麻秋生摸过一个热乎乎的面包,朝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面包,没想到麻秋生考虑的还挺周全,还知道整个面包来吃,就说:“谢了!”
他白了我一眼,“别介,我可受不了你这声谢谢,这是给小师妹买的。”
草!
他这是故意让我欠苏知暖的人情,就说:“行行行,我是吃苏知暖给的面包。”
麻秋生嘿嘿一笑,“算你小子聪明。回去后,记得对我小师妹好点勒!”
我嗯了一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跟在麻秋生后面。
我这边刚吃完面包,那麻秋生正好领走到苏尚家,令我诧异的是,他径直推开门走了过去,我连忙凑了上去,问:“不需要开锁?”
他瞪了我一眼,“你以为这是羊城啊!”
我特么好想揍他,但居然不知道反驳他,估摸着龙城真的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吧!
进入苏尚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且伴随着一缕尸体腐烂发出来的那种臭味,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朝苏尚消失的那个地方看去。
就发现那滩血水此时变成了乌黑色,隐约能看到白色蛆虫在蠕动,刚才那股恶臭味正是那个地方弥漫开来。
“麻叔,能看出什么吗?”走到那滩血水旁边,我朝麻秋生问了一句。
他没说话,而是蹲下身,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然后缓缓伸出右手,朝那滩血水摸了过去,我正准备制止他,就发现他伸出食指,沾了一点血水放进嘴,然后吧唧了一下!
看着他的动作,我特么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吐了起来。
这特么也太恶心了吧!
要说那上面没白色蛆虫蠕动,我还能接受。
可…。
草!
你特么即便要尝,好歹也避着我啊!
那麻秋生一见我的动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九儿啊,你这心理接受能力不行啊!”
我也懒得搭理他,直接冲进洗手间清洗了一番,等我从洗手间走出来后,那麻秋生已经摸出一块白色的布条,约莫三十公分长,两个指头宽。
我走了过去,就问他:“这是?”
他瞥了我一眼,解释道:“舜布,能分辨蛊虫的种类。”
我呼吸一紧,忙问:“你意思是血水里面有蛊虫?”
他点头道:“肯定有蛊虫,你看看血水的颜色就知道了,不过,凭我多年的经验的来说,这极有可能是无形蛊,就像空气一样,无色无味无形。”
说话间,麻秋生拽着舜布的一头,然后将另一头朝血水缓缓降下!
待舜布的一头碰到血水的一瞬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舜布就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晃动起来,紧接着,尾部的地方出现了红色的斑点。
那些红色斑点有股说出来的奇怪感,密密麻麻的,瞬速朝四周蔓延,不到片刻时间,整条舜布立马变得鲜血欲滴,甚至红的有些妖艳。
我呼吸一紧,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