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尚的动作,我立马明白过来,这牌坊在他们心里分量应该挺重的,如果…我要把这牌坊打碎,他们是急着追杀我,还是急着保护好牌坊?
这也怪不得我会这样想,主要是因为龙城太危险了,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保命。
万一真遇到什么危险,我肯定会把主意打在龙城牌坊上面。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想法,那苏尚并不知道,这不,他还一个劲地跟我说这牌坊有多么牛批,我随意的敷衍了几句,他应该是听出我没什么兴趣,也没再说了,便领着我朝前面走。
我原本以为牌坊出现了,居住的地方应该不远了,哪里晓得,我们又走了七八分钟,那丝暗淡的光点总算变得通亮起来,再往前走一点,耳畔传来悠扬悦耳的芦笙演奏和粗狂低沉的牛角号声,循声望去,不远处有着一处广场,广场上吊着一盏大灯,将整个龙城照耀宛如白天一般,几十名穿着民族盛装的苗族男女正随着音乐轻歌曼舞。
令我疑惑道的是,广场的地面铺着一层黑色的方砖,而在方砖之上雕刻着各种鸟兽虫鱼,看上去有些古朴,广场中央则矗立一根水泥柱子,那柱子上刻满黑色的图腾,乍一看像凤凰,仔细一看又像是我们羊城那边的燕子。
而在广场后方是一大片山群,在山群与广场之间是一栋栋奇形怪状的房子,这里的房子与我们羊城的高楼大夏不同,他们是是在半山建了独具特色的吊脚楼,上千户吊脚楼随着地形的起伏变化,层峦叠嶂,鳞次栉比,蔚为壮观。
“我草,这特么是人间仙境啊!”我忍不住赞了一句。
那苏尚嘿嘿一笑,一脸自豪的说:“九哥,实不相瞒,就我们这地方,别看没你们羊城那么现代化,但生活在这里,肯定比你们那边的幸福指数要高!”
我颇为认同这话,没来龙城之前,我还以为龙城很陈旧,应该只有几户人家住在这,现在看来,显然是我想多了。
“九哥,有没有想过一直住在这边?”苏尚拉了我一下,低声问。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好!”
“为什么?”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立马说:“厕所太远了。”
我还记着先前那事呢,用苏尚的话来说,他们村子把厕所建在村外,可我们刚才这一路走来,估摸着走了十几分钟时间,才算走到居住处。
玛德,这要是有个急事上厕所,不得把人憋疯了。
那苏尚立马明白我意思,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那只是化粪池,我们这每家每户都有厕所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问他:“对了,刚才在牌坊上面看到两个白色的灯笼,你们这边应该有人在办白事,为什么…。”
我指了指正在载歌热舞的那群人。
他笑了笑,解释道:“虽说有人仙逝是一件悲伤的事,但总不能让全世界跟着他悲伤吧,该生活的还是要生活。”
好吧!
想想也是!
如果说龙城只有几户人家,倒也说的过去,但这龙城至少上千户人家,不可能因为有人办白事,所有人都跟着悲伤。
深呼一口气,我扫视了一下整个龙城,就发现在左侧的位置,有个吊楼建的颇为气派,夹杂了一些现代建筑艺术在里面,整个吊楼看上去,宛如雄狮盘踞在山腰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就在我打量那房子的时候,苏尚拉了我一下,轻声道:“九哥,那就是我家!”
嗯?
他家?
这么牛气。
我立马想起苏尚先前说的话,他说他家以前这边的首富,建这样的吊楼倒也正常的很,我立马说:“先去你家?”
他嗯了一声,率先走了过去,我立马跟了上去。
跟在苏尚后面,我一直盯着那吊楼,一个疑问在我心里滋生出来了,苏尚家的房子建在半山腰,但我并没有看到很明显的阶梯,换而言之,我压根没看到可以上去的路。
当下,我立马朝另外的吊楼看了过去,虽说这些吊楼没苏尚家那么雄伟,但跟苏家一模一样,没任何阶梯可以上去。
“苏尚!”我喊了苏尚一声,我原本想直接喊他色/鬼,考虑到是到了他老家,只好喊他名字。
“九哥!咋了?”他停下脚步,朝我看了过来。
“怎么上去?”我直接问。
他笑了笑,抬手朝正前面指了过去,问:“看到那些树木没?”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那地方有着一些茂盛的树木,每隔一段距离会有一些红色灯笼挂在树木上面,而在这些树木的左边则有一条红色的丝带。
也不晓得那些丝带里面是装了东西,还是咋回事,那些丝带发着微弱的光点。
更为邪乎的是,这些丝带像是飘在半空中一般。
说实话,我没看出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就问他:“那是路?”
苏尚点点头,微笑道:“外人想上到吊楼很难,除非懂奇门遁甲,而我们本地人的话,自然有办法上去。”
说着,苏尚超前面走了三十几步,我连忙跟了上去。
可就在这时候,苏尚停了下来,他紧盯着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