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捣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算彻底弄好了,而此时的我早就面红耳赤了,如果我师父还活着,估摸着会活生生的掐死我。
但为了弄懂我后背的涝片,以及冯老太给我的那把油纸伞,我只好违心一次了。
这不,我刚教好王瞎子,他立马满脸堆笑地对我说:“九儿啊,你先前弄的好酒好菜呢,咱们兄弟俩喝一个呗!”
瞧瞧!
你快瞧瞧!
兄弟都叫上了。
我哪里犹豫,立马开始清理桌面,然后把酒菜摆了上去。
“瞎子叔,这菜…。”
没等我说完,王瞎子打断了我的话,“叫啥叔啊,叫哥,以后喊瞎子哥就行了。”
说着,他好像觉得瞎子哥不好听,不过,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瞎子哥也挺符合我身份的。”
我特么…这…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就他这年纪,还特么符合他的身份。
虽说心里愤愤不平,但我不敢说出来,只好连忙附和道:“对对对,跟你身份挺符合的,只是,这菜冷了,要不,我再去弄点热乎的菜过来?”
王瞎子罢了罢手,“不用了,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吃,就拿你来说,如果跟你吃的话,白粥兑二锅头也行!”
“真的啊,那我去买二锅头?”我立马打趣了一句。
“滚!把你的好酒弄出来。”王瞎子笑着骂了一句,我连忙弄了两个杯子,然后给他倒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端起酒杯,轻笑道:“瞎子哥,以后就得请你多照顾一下了!”
王瞎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就说:“我们兄弟俩说这话就见外了,以后啥问题,尽管问就行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连忙说:“瞎子哥,我后背上有个东西,还希望你能掌掌眼。”
“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我这还没喝你的酒,吃你的菜,你倒让我先办事了。”王瞎子笑着骂了一句,继续道:“过来,让我摸摸看。”
我立马脱掉上衣凑了过去,那王瞎子则伸手在我后背摸摸索索地捣鼓了一下,淡声道:“这应该是涝片吧?”
我嗯了一声,紧紧地盯着他。
他又说:“按道理来说,涝片是个好东西,很多懂玄学的人都想得到这东西,但这东西有个缺点,怨气太重,需要用人命才能洗干净上面的怨气。”
说话间,他脸色沉了一下,“九儿啊,你应该不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吧!”
我一怔,连忙把在东兴镇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他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你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这涝片没了怨气的话,倒也算的上是一个宝贝,但你知道的,大凡称得上宝贝的东西,多数情况下也会伴随着各种风险,以你目前的本事,我给你的建议是,暂时把这东西封印起来,否则,一个不小心会有性命之忧!”
我草!
也就是说这东西目前没啥用啊!
不过,我现在更担心另一个问题,忙问:“这东西会对我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吗?”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轻笑道:“放心,不但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甚至对还益于你的身体,难道你自己没发现么?”
我稍微想了想,还真别说,自从有了这东西,我确实觉得身体跟以前有些变化,尤其是用神光术时,威力明显比以前大了很多。
难道这些都是涝片的原因?
我本来想把这个疑惑问出来,考虑我跟王瞎子交情不深,也不敢说的太多,就连忙岔开话题,“对了,瞎子哥,你刚才说要封印起来,具体怎么捣鼓?”
他没说话,而是朝李瘸子的店子努了努嘴,我立马明白王瞎子的意思,他这是让我去找李瘸子,但想到李瘸子喝醉时说的话,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忙说:“瘸子叔可能帮不了这个忙。”
他嗯了一声,“那交给我,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了。”
说罢,王瞎子好像不太想扯这些事了,而是开始催促我喝酒。
说实话,我酒量很一般,压根不敢喝太多,可还是架不住王瞎子的话,最后能陪着他一直喝。
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就知道到最后我脑袋晕乎乎的,就连走路都开始飘了,那王瞎子则跟没事人一样,面不红,气不喘。
“九儿啊,今天这酒喝的很尽兴,以后有事,吱一声就行!”王瞎子喝下以后一口酒,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本来还想问油纸伞的事,但听他这语气,我自然也不好再问,就想着等弄好店子的装修,再来找他好好询问一番。
当即,我缓缓站起身,跟他告别。
可能是喝太多了,刚走几步,我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下吐了起来。
紧接着,整个人朝地面倒了下去。
等我醒过来时,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而我则躺在李瘸子的店子。
“九儿,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喝不了就别喝了噻,你难道不知道王瞎子有酒神的称呼么?”刚睁开眼,李瘸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死劲晃了晃脑袋,隐约有些疼痛,我正准备开口说话,那李瘸子又开口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