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我师父的店子,我远远的就看到门口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我很熟悉,正是那天砸我店子的宝马青年。
咦!
还有一个身影好熟悉。
走近一看,这身影我确实很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办冯老太事情时,给我送了五十万的老赵。
一看到他,我皱了皱眉头,老赵怎么会跟宝马青年在一起,还有就是他旁边中年男子是谁?
“老赵,你怎么在这?”我走了过去,笑着问了一句,至于他旁边的宝马青年,我直接无视了,这种沙雕,我是真心不想搭理。
那老赵显然没想到是我,足足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方才兴奋道:“闵老师,这是你的店子?”
我嗯了一声,淡淡地扫视了他旁边的中年男子,这人看着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觉,而面相也颇为不错,尤其是一对耳垂,厚而肥硕,再就是他天庭颇为饱满,整个五官看起来,有点像是弥勒佛。
那中年男子见我望着他,冲我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老赵跟我说闵老师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时,我还以为老赵跟我在开玩笑,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我轻轻地跟他握了一下手,轻笑道:“客气了,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对了,本想请你们进店子坐坐,可惜被你旁边的宝马青年把我师父的店子砸了。”
我也没跟他们废话,直接把矛盾指向宝马青年,既然他们是商量搞装修的事,我自然要率先出招,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那中年男子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微微一怔,立马笑了笑,“抱歉了,这是犬子,早些时间冒犯了闵老师,我在这代他向你说句抱歉了。”
说话间,他朝宝马青年望了过去,冷声道:“小贤,还愣着干嘛,赶紧向闵老师道歉。”
那个被称之为小贤的宝马青年,面色有些不自然,但看着中年男子脸色不对,连忙立马弯着腰对我说:“闵老师,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理他,而是朝中年男子看了过去,轻笑道:“道歉没必要了,主要是我师父这店子的装修…。”
没等我说完,那中年男子立马打断了我的话,“不知道三十万够不够搞装修?”
嗯?
三十万搞装修?
这价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师父这店子面积小的很,往死里造,最多也就是十万左右了,如今给三十万的话,我能捞不少钱。
不过,我也懂他为什么这么豪气。
因为,在这之前,我曾用用尸油拍了他儿子的魂门,如果没猜错的话,最近他儿子应该是开始遇到怪事了。
否则,绝不会豪爽。
当即,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那什么小贤,就说:“也行吧!”
说完,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就打算请他们去李瘸子的店子坐坐,毕竟,我这店子乱糟糟的,肯定没办法进去坐坐。
当即,我把这想法说了出来,那中年男子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朝旁边的老赵看了过去,吩咐道:“老赵,从公司账户上再划三十万到闵老师的户头上。”
“是!”老赵毕恭毕敬道。
言罢,老赵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本来想问他是不是有事,但那中年男子直接开口道:“老赵,剩下的事,我知道怎么跟闵老师交谈,你先去把钱转了。”
“能给现金吗?”我比较喜欢现金,直接说出了我的要求。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老赵则连忙说:“放心,我这就去办!”
说完,老赵转身朝旁边走了过去,应该是去弄钱了,我则看了一眼店子,就领着中年男子跟宝马青年朝李瘸子店子走了过去。
路上,那中年男人跟我聊了一些关于他的事,他告诉我,他姓聂,叫聂致远,在羊城弄了几个楼盘,也算是赚了一些小钱。
而那宝马青年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叫聂小贤,平日里一向嚣张跋扈,由于他忙碌生意,疏于管教,这才让聂小贤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嚣张。
说这些话的时候,聂致远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态,跟普通家庭的父亲没什么差别,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说到气愤的时候,还会踹几脚。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交际能力就是强,等我们三人走到李瘸子店子时,我居然忍不住对聂致远生出了一丝好感,就觉得这人平易近人的,且涵养也颇为不错。
因为,这一路上走来,聂致远从未提过他儿子的问题,反倒是一个劲地说让我以后多多关照他儿子。
“聂老板,请!”刚走到李瘸子店子门口,我朝聂致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微微一笑,“闵老师,以后别再叫什么聂老板了,你若是不嫌弃喊声聂哥就行!”
我尴尬的笑了笑,他这年纪都够当我爹了,就说:“这不合适吧!”
聂致远轻笑道:“八十岁的姜子牙跟三十几岁的周文王还成了朋友,更何况我们这个年龄差。”
听着这话,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聂致远,他这话比较耐人寻味了,为什么会拿姜子牙跟周文王打比方?
这是暗示我,想聘请我给他当御用择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