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架势,我强忍心头的怒火,朝冯老太望了过去,轻声问:“现在咋办?”
她皱着眉头,像是在沉思,足足过了接近十秒钟的样子,她缓缓开口道:“难道真是天意?”
天意?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会扯上天意。
更何况像这种蛮不讲理的司机,特别多,遇上一两个也不算奇怪啊!
那冯老太好似知道我的疑惑一样,一脸凝重之色也没说话,而是径直拉开车门下了车。
刚好这个时候,一辆摩托车从她旁边经过,冯老太拦下摩托车说了一个地方,那摩托车司机看了看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还是怎么回事,刷的一下就朝前面开了过去。
嗯?
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忽然有些明白她刚才说的天意了,像是冥冥之中有东西在阻止她去那个地方。
玛德,这么邪乎?
我连忙下了车,就准备去问她接下来怎么捣鼓。
哪里晓得,我刚下车,那年轻人立马凑了过来,他一把拽着我衣领,冷声道:“小子,想砸我车?“
这人神经病吧,我哪里想砸他车了?
一把甩开他手臂,我反手就是一拳照着他肚子砸了下去,“滚!”
像这种沙雕,我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力气,所以,这一拳我是卯足了劲道,打的那年轻人立马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就在我打人的这会功夫,那冯老太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
邪乎的是,她刚坐上的士,还没来得及发车,就发出砰的一声,是车胎爆了发出来的声音。
这下,我彻底不淡定了,若说先前仅仅是有些怀疑,那么现在我彻底相信了她说的天意。
看这情况,想要把冯老太送到那个地方,恐怕很困难。
“师祖!”我朝冯老太喊了一声,她刚好从那的士车走了下来,然后朝我罢了罢手,“你先去那个地方等我!”
“好!”我稍微想了想,就问她:“那您…怎么去?”
她面若寒霜,沉声道:“走着去!”
说罢,她朝正前方走了过。
我在原地愣了一下,立马转身朝车子走了过去,在经过先前那年轻人身边时,我特么也是火大的很,如果不是这沙雕,哪里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故意踩了他一脚,然后才上车。
我这边刚上车,那年轻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跟我卯上了,他猛地站起身,站在我车头,用手指着我,大骂道:“我草拟大爷,你死定了,我这就摇人过来。”
我也懒得搭理他,发动车子,吓得那沙雕立马朝旁边跑了过去。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刚把车子往前开一点,他立马又冲了过来,吓得我连忙踩了一脚刹车。
草!
我一下子就火了,下车就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
那年轻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暴怒出声:“你tm是不是找死?”
我没说话,又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
对于这种沙雕,我压根不想跟他说话。
可他并不这么想,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尽是阴狠、怨毒,大骂道:“你敢说你叫什么名字吗?”
跟刚才一样,我又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
这一记耳光我煽的特别重,他嘴角有鲜血溢了出来,但他好似一点都不害怕,反倒愈发怨恨我了,破口大骂:“你敢讠…。”
没等他说完,我又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
“讠…”
每次只要他开口,我都会赏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没办法,这小子太不上道了,我不找他麻烦,他居然还想找我麻烦。
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一般遇到这种有点钱不知道怎么嘚瑟的沙雕,我们都会动手打人,脾气暴一点的,甚至会直接打残。
肯定有人得问了,你们不怕被报复么?
说实话,我们从来不害怕报复,除非对方父母是顶尖富豪,或者是身边有高人,否则,以他们母亲的阅历,应该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人不好惹,最好的结果是息事宁人。
当然,如果遇到一两个父辈也是沙雕的,我们自然也不会介意在他们身上动点手脚。譬如李瘸子,以前听我师父说,有个沙雕得罪他了,还把父母叫过来了,结果李瘸子也是火了,就在彩纸上面写了一个寿字,然后把寿字的一角折了起来,塞在那人口袋里面。
至于那人后来怎样了,我不知道。
不过,我却知道李瘸子的这一招挺损的,是折寿的意思。
扯远了,言归正传。
我大概煽了那年轻人七八记耳光后,他立马变得老老实实,我也不想再浪费力气了,毕竟,煽人耳光也是件体力活,就轻声问他:“现在可以把车子挪开了吗?”
他嗯了一声。
“乖,快把车子开走!”我拍了拍他有些浮肿的面庞,轻笑道。
那人嗯了一声,立马回到宝马车,发动车子朝后面退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把车子退到几米开外的地方后,他摸出手机对着我车子拍了几张照片。
我哪能不懂他意思,这是打算日后找我麻烦呢,我也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