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一情况后,我死死的盯着那电视机,也不晓得是幻听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好似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声音特别小,也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
那杨秋秋好似也听到了,她紧紧地攥着我手臂,压低声音说:“那里面…是不是…。”
我瞥了她一眼,意思是让她别说话。
那杨秋秋吓得身子不停地打着颤,我拍了拍她手背,就说:“没事,我在!”
说实话,我心里怕的要死,但作为老板,肯定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害怕,只好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别害怕,然后朝那老人看了过去,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电视机,好似电视机就是她的全部。
“老人家,这房间光线太暗了,我能把窗帘拉开么?”强忍心头的害怕感,我朝那老人问了一句。
她好似没听到我的话,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
对此,我颇为无奈,缓缓起身,就准备去拉开窗帘,主要是这房间的光线实在是太昏暗了。
我这边刚站起身,那老人好似知道我要去干嘛,刷的一下朝我看了过来,吓得我连忙坐了下去。
玛德,这老人到底什么情况?
我暗骂一句,坐在沙发上也不敢乱动,好在这个时候那妇人走了过来,她把刚弄好的白水放在我面前,又把蜜糖水放在杨秋秋边上,然后在我们对面坐了下去,满脸堆笑道:“没想到上面还关心我们家,还给我们送来慰问金。”
我礼貌的笑了笑,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只要谁家有困难,我们居委会都会倾尽全力去帮助。”
说着,我扫视了一眼那妇人,继续道:“对了,先前侦察队的人说,你男人是在玄元街咬舌自杀,而在自杀之前还杀过一个人,你知道这事吗?”
那妇人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点点头,“知道,那就是一个神经病,整天神神叨叨的,还有…。”
说话间,她朝我靠了过来,压低声音,说:“喏,我婆婆整天也是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嫁到这样的家庭。”
说完,她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我安慰了几句,然后又问:“你女儿…。”
我没往下说,主要是担心她反感我,那妇人好似看开了,点头道:“是啊,死了半年多了,我男人也因为接受不了这事,受了大刺激,整天都说我们闺女没死,还说是女婿克死了我闺女,可怜我那闺女都没谈过男朋友,哪来的女婿。”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那老人努力努嘴,继续道:“喏,我婆婆也说我闺女没死,也说是我女婿克死了我闺女。”
我微微蹙眉,“你确定你闺女连男朋友都没谈?”
她嗯了一声,“当然可以确定啊,我这闺女啊,打小就自闭,鲜少跟外人说话,大学都毕业一年了,别说男朋友,就连朋友都没一个,平日里都是一个人,你说她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说完这话,那妇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脸上也浮现了几分无奈。
这就奇怪了,郑爱国一口咬定他闺女是被女婿克死了,而这妇人却一口咬定她闺女连男朋友都没有。
活见鬼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当即,我也没犹豫,就问她:“能告诉我你男人跟你闺女的生辰八字么?”
我这样问也是迫于无奈,作为择吉师,想要打听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到生辰八字,只要拿到生辰八字就能看出来点名堂。
那妇人愣了一下,“你要生辰八字干嘛?”
我尴尬的笑了笑,端起白水喝了一口,就说:“领导是这样交代的,我也不知道领导想干嘛!”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得加钱。”
嗯?
加钱?
我有点搞不懂她意思了,这是掉钱眼里了?
稍微想了想,我摸出一百递了过去,她接过一百,顺手塞进裤兜,笑着说:“你记一下啊,我男人是1965年…,我闺女是1989…。”
记下他们俩人的生辰八字,我大致上算了算,俩人显示的都是逵相,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准备起身离开,那妇人好似看出我的意思了,笑着说:“两位,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不是居委会的吧?”
我一怔,本能的想说你怎么知道,但话到嘴边我咽了下去,轻笑道:“你可以去居委会查我们资料。”
说完,我拉了杨秋秋一下,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在走到门口时,我特意停了一下,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箓贴在房门的左侧,我这符箓特别小,只有一个指头宽,以前听我师父说,这符箓叫镇鬼符,听说能震慑鬼神。
之所以贴在这,是因为总觉得那老人不太正常,要说她是鬼,却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气场,可要说她是人,却又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贴下符箓的一瞬间,那符箓哧的一声就起火了。
我眉头一皱,下意识朝那老人看去,就发现那老人也盯着我看。
四目相对!
那老人紧盯着我,用一口极其涩口的普通话说:“年轻人,别乱来,会死更多人。”
说完,她再次紧盯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