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见的就少了,而且按村里老人排的辈分,我得叫他二叔。”
安哲道:“你爸妈和张志民熟悉不?”
乔梁道:“我家住村东头,他家住村西头,平时打照面不多,不过都是乡邻,大家见面还是挺热乎。”
安哲道:“张志民这个人品质如何?”
乔梁道:“还可以的,平时说话做事挺通情达理,就是脾气很倔,上来那股倔劲儿,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嗯,好。”安哲点点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今天一上班,我接到一封群众来信,写信人就是张志民,他在信里反映了一个涉及他自身经济利益的问题,这问题他多次找过镇里,也到县里反映过,都没有得到合理解决。在信里,他的口气十分强硬,说如果再不给他解决,他就要继续往上反映”
听安哲这么一说,乔梁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省里各位大领导后天就要去村里的红色基地进行重要活动,如果张志民抓住这个机会闯进活动现场向廖谷锋等各位大领导申诉,那可就糟糕了,必定会让市里和县里颜面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