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本座也不会亏待于你!”
“此事的功劳并不是属下的,而是门主的!”徐军可不敢居功,谦虚地说道。
“此话何解?”
“属下也只是因为截家的新族长换选之事而去看热闹的,没想到竟然现了此事,故属下以为,此事乃是拜门主所赐,门主洪福齐话,罢了,你既然立下了大功,本座自然会有赏赐的,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此乃本门门规,你是一名战士,本座就教你一门绝学!”
“是,多谢门主,属下必定鞠躬尽瘁,誓死效忠门主!”徐军听完玄冰妖姬的话后,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好运,竟然让他碰到这等好事,这可是人人都梦寐以求之事,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狂喜,失声地叫了出来。
“你先别得意太早,如果你能够办成此事,本座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如果你办砸了此事,本座是绝不会姑息轻饶于你的!”玄冰妖姬的话犹如一盆冰水迎面泼来,徐军顿时呆立当场。难道这就是门主的一惯行事作风吗,难怪整个秘魔门的人对门主又敬又怕的,任何被她这么一惊一乍,一喜一忧地摆弄,再加上她身上散出来的那股冰冷气息,一般人的意志是难以与她抗衡的。
徐军走了之后,玄冰妖姬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径自到一旁,扭动了一个机关,一道暗门出现在她的眼前,玄冰妖姬一闪身而入,“喳喳!”几声轻响之后,整个遗神轩便恢复了平静。
秘室之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整个秘室不大,仅一张床而已,虽然布置简陋,但是里面却是纤尘不染,出奇的宁静气息让这里充满了神秘,床上不时出淡淡白雾,这并非是一般的遇热而生的水雾之气,而是冒着淡淡的凉气,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秘室之中竟然有一位与玄冰妖姬装扮一模一样的人,头纯白,如同雪染一般,头虽白,可并未代表着她已经暮暮垂老,虽然脸上蒙着细纱,可是还是能够看出如水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袭白色的长裙,双目微闭,就像是在打坐修炼之中似的,一样的装束,一样的身形,唯一的区别就是一静一动,床上坐着的那位玄冰妖姬自始至终还未动过,亦未睁开过眼睛,对一切似乎恍若未闻。
“师傅!”突然站着的那位玄冰妖姬朝着床上之人跪了下来。
原来二人并非什么孪生姐妹,而是师徒二人,看来,床上所坐的这位才是真正的玄冰妖姬—李玉蝶,可是她们为何要做成一模一样的装扮呢,这真正的李玉蝶为何闭目静坐在床上呢?一切都显得诡异起来。
“师傅,婉儿不孝,水玄门之人真是太狡猾了,弟子追查了这么多年,屡次被泛波圣者逃脱,一直无法查到水玄门的所在之地,皇,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许多事情不能任着性子而为的,他想把高翔的事情了结之后,回一趟边陲国,哪怕是悄悄地回一趟也好,不过,舒一凡肯定会将他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李圭和唐彬等人的,总之,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对鹰雪自己而言,也算是一种无形的解脱!
心中想事,时间便过得飞快,鹰雪回过神来,觉自己已经快要接近地头了,一座巨大的岛屿出现在鹰雪的面前,整个岛上烟雾弥漫,这可不是什么白色的雾气,这里没有什么轻烟缭绕,雾气朦胧的美景,而是一层浓黑的烟雾,这座岛竟然是一座终年都在燃烧的火山岛,整个岛死气沉沉的,岛上怪石嶙峋,寸草不生,连只飞鸟都看不到,除了惊涛拍岸的声音之外,就是隆隆的滚石声音。这种环境和气氛,鹰雪感到有些沉闷,从来没见过海的鹰雪也没有心情欣赏那种海的那个山洞。
鹰雪明白那个山洞虽然可望,但是却不可及的,因为此地已经布下了神族的结界,鹰雪走到此处,便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而柔和的能量,鹰雪本想利用驭空之术直接飞上去,可是他刚刚有这个想法,浑身的能量气息刚刚运行起来之时,一股强大的压力,便将他牢牢地镇住了,鹰雪知道自己犯了禁忌,便急急撤下了所有的能量,这股强大的压力才缓缓散开,鹰雪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捋了捋袖子,准备徒手爬到山洞中去。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陡峭异常的山峰,可是鹰雪却觉得自己爬得毫不费用,以鹰雪的经验告诉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鹰雪不信邪地松开了手,觉自己竟然没有掉去了,而且自己还牢牢地站在了这个悬崖之上,也可以说是自己被挂在了这个悬崖之上,而且还可以任意走动,鹰雪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令人不可思议,鹰雪好玩在走了几步,还真没掉下去,这里从外表上看来虽然险峻,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危险。
真有如此简单的事情吗?那么神族的结界岂不是没有丝毫的作用,这一切难道都是用来吓唬人的?鹰雪不敢大意,看来舒服对此地的情形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小心些为妙,说来也怪,这山洞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以鹰雪的度,相信不用一时三刻便可以到达,可是鹰雪就是这样围着山洞这样绕来绕去走了很久,还没有到达山洞,明明触手可及的地方,竟然变得如此遥远,真是奇怪!
不仅如此,鹰雪这样绕来绕去的,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山脚之下,这个地方的麻烦舒服也没有告诉过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机关,鹰雪不信邪,又重新走了一回,可是结果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