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你上次来过,那你一定有了解,那家旅馆要好一些?”
烘干机道:“前面不远出,有家‘有家旅馆’,环境相当好,单人大包厢,独立木桶浴,最重要的是那里的妞是全维鲁加最劲爆的!”
我看见他的口水几乎都要滴下来了,满眼淫邪的****,一脚踹了过去:“你小子太过分了,有这么好的去处也早说,现在浪费多少时间了,还不快前面带路?”
烘干机立刻屁滚尿流地爬起来,屁颠屁颠跑前面去了。
雅米拉的声音突然间出现在我背后:“你要去有家旅馆?”,不带任何感情。
我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打得几乎魂飞魄散,万万没有想到雅米拉居然听了去。
我说:“你听谁说的,我说的是,咦?前面有家旅馆诶……”
雅米拉突然变得懒洋洋地,淡淡道:“你要去就去吧,我今着,优雅地一个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小遮阳伞撑起来,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回过头对烘干机说:“好了,我们走吧……那个谁,咆哮,我派你去市集买点干粮、风干肉、腊肠、葡萄酒神马的,你就不用跟来了。”
咆哮憨憨地点点头,转身去了。
烘干机有些畏缩地指着我背后说:“那个,伊莉雅怎么办,跟我们一起去么?”
我说:“伊莉雅,你就跟雅米拉一块去,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呆着,这样不安全,休整一:“现在好了,一切障碍都扫除了,我们赶紧去找妞去吧!”
我刚开了一个房间,叫了个妞,还没来得及生一些实质性的内容,门口就传来了凶猛的拍门声。
我说:“干嘛,老子在休息!”
拍门声经久不衰。
我怒了,大吼一声:“老子特么有刀,再吵劈了你!”
拍门声顿了一顿,突然,整座硬木门飞了起来,我就看见一条腿迈进了房间。
我想,糟糕,难道是来杀我的?伸手就去摸刀。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外面就冲进来七八条彪形大汉,分工明确,每人按住我一条四肢,剩下没处按的人,就往我背上堆,我一下子就被七八个人压在下面,听声音外面还有至少十几个人源源不绝涌进来,房间都快站不下了。
我勉力抬头看了看,房间果然满了,那个妞大惊失色躲在一边,走廊上还挤满了人,甚至还有几个写画师正抬头往里面瞅。我想完了,估计明些什么,就看到一把刀柄迅变大,重重地敲在我头上。
我骂了一句:“***好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脚和椅子腿捆在一起。面前是两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文弱的书记官模样的人。我打量一下周围,是一个貌似地牢的地方。
我想完了,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没陷入过地牢,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还是因为这事。想着,我就直着嗓子嚷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抓老子干啥?”
书记官说:“抓你干什么?告诉你,我们维鲁加这几:“靠!这维鲁加什么时候搞这一出了,前几年我来的时候,这项产业不是合法的么?”
书记官痛心疾道:“这种皮肉生意,最是祸害民生,多少少女因此深陷苦海,多少家庭为此破裂崩溃,像你们这些精虫入脑丧心病狂的嫖客,哪里会知道每一个小姐背后都有那么一段心酸的血泪史?”
我说:“哪有,我向来都是很同情她们的,我之所以请她们来只不过是为了聊聊:“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的确谈定了一百八十第纳尔没有错,但我是请那位姑娘来给我作心理spa的,你知道心理spa是什么吗?哦,你肯定不懂,像我们这些社会上流人物的生活你们是不会了解的。心理spa是基于性灵学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一门疗法,通过男女双方灵与肉的交流,来抚平内心的创伤,找到真实的自我,是属于心理理疗的一门高深学问,哪里是你想的那么猥琐!”
书记官怒了,拍案而起道:“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今:“你是人是鬼?”
他看看自己,又挠了挠头。
我说:“你站到光底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影子?”
大块头站了过去。我头一阵晕:“果然没有影子,你要索命也找害死你的人啊,不关我的事好吧。”
大块头走了过来。
我说:“哦,原来你不是鬼,是块头太大了,把影子全挡住了。”
大块头走到我身边坐下来,同情道:“你也是得罪了马里奥公爵,被丢进来的么?”
我说:“马里奥公爵是谁,是不是那个文文弱弱像书记官一样的人?我一定是上辈子踩他尾巴了!”
大块头说:“哦,那不是马里奥公爵,那应该是路易书记官,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说:“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大块头歉意的笑笑:“是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做彼得,是斯拉夫人和诺德人的混血儿,因为力气有点大,所以他们叫我暴力的彼得。我原来是个城门卫兵。”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前几年来维鲁加的时候好像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