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更多地是来自于游吟诗人口中的神话故事。凭着个人勇武将一个军队战胜这种事情虽然他也知道,但他还是相信,如果只凭借着一个领导者的个人魅力的话,足以是一个军队战无不胜。
而很显然,他错了,他在战前的这番鼓舞并没有起到激励自己身后骑士(侍从)的作用,反而更加凸显出他自己的狂妄无知与自大!
“他们来了!!”年轻的列支登第一时间现了在对面正缓缓的升起了一面蓝色鹰狮的旗帜,毫无疑问,这是敌人的旗帜!
“道。
“不,不。”列支登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双眼放出热忱的光芒。“也许这样更加有趣点,不是嘛,老乔克。”
“你这个疯子,你想死,我还想多苟且偷生几年!”老乔克虽然嘴上在反驳着但是手中的活计还是没有停下,老乔克正在戴上兽皮手套,摩擦着那把跟随他多年的战弓,代表他一生戎马的战弓。
“咚!咚!”大地在颤动,被对面的军队所击打!那一步步的行走的落地声,不仅仅是在敲打在地上,更是正在猛击着人们的内心。
“夏巴克,我想,我们麻烦了。”维科斯皱起了眉头,站在高地上的骑兵队伍能够很明显的看到对面现在的情形。
“如果这就是战争对你的洗礼的话,我想这次洗礼足以使你难忘了。”夏巴克难得的开启了玩笑。
没错,对面的部队,远远的望去,便能估计出大概的人数。一千余人。是米厄齐尔子爵部队的两倍还要多。
而且,其中除了侍从与农夫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身份不同于以上两种的士兵。
“是雇佣兵,东部平原的雇佣兵。”夏巴克挑了挑眉毛。对着身边的维科斯说道。
“他们是最好的步兵。”夏巴克好似回忆起了什么,用着赞叹的语气说着,“看到他们手中拿的双手斧了么?注意,千万不要让他们贴近你的身边。我肯定,那些斧头足以将你剁成肉酱。”
正当维科斯想进一步了解更多关于东部平原雇佣兵的情况时。狂妄的米厄齐尔子爵话了。
“勇士们,不用惧怕,他们虽然人数众多,却远不及我们的强大。一群农夫难道就是我们畏惧了么?不,我们不,我们是最伟大的战士,让他们,让那群乡巴佬看看,什么是骑士,什么是伟大。让我们拿起武器。奋勇杀敌,建立伟业!”说完后,米厄齐尔仿佛被自己的语言所感到,举起剑与盾,振臂高呼。
在场的诸多骑士,虽然对于米厄齐尔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一幅被感动了的模样,举起双臂,高声欢呼,仿佛米厄齐尔真的是一名伟大的演说家。能够振奋士气,创造奇迹!
“狂妄的白痴。”维科斯的心中给了米厄齐尔,他主人的主人,这样一个不雅的称号。“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获得战争了么?”维科斯在心中腹诽。
不论高地上生了怎么样的一出虚假的贵族与骑士的闹剧。战争却已经打响了钟声。
“取箭。”列支登用大拇指摁着箭尾,食指贴着尾翎,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箭矢。
“搭弓。”箭矢的尾翎深深的贴在了弓弦上,,闪烁着寒光的箭头,正在正对着前方。仿佛在寻找着载满鲜血的猎物。
“瞄准。”列支登眯起了左眼,用右眼的视线与箭头连成一条直线,直指着一百米开外的一名敌人。
“放!”列支登大喝了一声,右手指猛然松开。
登时离弦的箭矢好似一尾流星,锋利的箭头在弓弦的反作用下,响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将前方空气切割开,用着肉眼无法看见的度向着前方一百二十米处的敌人飞去。
“唔。”一个侍从只感觉到自己脖子处一片冰凉,伸手抹去,却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红色。
“咚。”这个侍从现自己的身体好似不听自己指使,双腿无法抬起向前进。似乎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在流去,这是他脑中所想的唯一的东西。
“米赛尔维奇!”在那个侍从倒地后,他身旁的另一名二十五余岁的侍从用着悲伤的语调,喝出这具尸体的名称。
他们在一起共同战斗了七八年,情谊可谓如同手足,他们甚至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在战场上暴漏给对方,因为他们相信两个同生共死的勇士足以面对百万大军。但没想到,这一次的战斗,还没有到他们显露自己的勇武的时候,米赛尔维奇竟然已经去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
“米赛尔,我会为你……”这名侍从正准备说出为米赛尔维奇复仇的话语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倒向了地面,正如同刚刚的米赛尔维奇一般。
“两个!”一百米外的列支登习惯性的舔了舔嘴角,用着充满热忱的兴奋而邪恶的语调说着。仿佛一个生命在他手中死亡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就。老乔克,全名是德尔顿.乔克。一个年近五十的老猎人,他的身体早就不堪战争的高强度折磨,但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就是如此,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高贵身份的猎人,甚至某些意义上来说,他比之农夫更加可悲,因为他无权去选择面对战争还是逃避战争。
农夫尚可选择上缴多余的粮食,来换取不参入战争的漩涡,但猎人却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