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如果不是出于对你的尊敬,我恐怕就当场要教育教育她什么叫礼貌了!”
“某些人因为残忍而享受残忍,她管这叫做礼貌!”雅米拉毫不示弱的讽刺着。
维克多大声训斥她,“够了,雅米拉,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雅米拉用非常轻微,却足以听的清楚的声音,说道,“你该让她闭嘴才是。”然后她头也不回的朝着战场外的山坡下独自离去。
“幸好雷萨里特留守在【禅达】,不然…”艾雷恩宽慰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头领。
“我到宁愿带着雷萨里特,”维克多无比痛苦的摇了摇头,小声地说着,“或许该让这些女士们留在佣兵会馆里负责接待那些雇主老爷们。”
艾雷恩同情的点了点头。“可那样的话,我们可别想在接到活了,雇主老爷们可不认为女人在战场上能有多大作用。”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这些女人的厉害。”
“我承认咱们团队里的马蒂尔德大婶和克雷斯在战场上要比大多数佣兵出色的多。”艾雷恩饶富兴味地推论,“但老爷们或许更愿意和她们上床。”
“好了,去把战场清理干净,”维克多吩咐道,“,最好的方法是幻想出某些东西,并用自己的努力去实现它。
艾雷恩的幻想就是可以保护身边的一切,那些蜷缩着躲避战火的村民,被击伤后流着血却仍然不屈的战士。他幻想出来的就是有那么一是个会被嘲笑的幻想,也正因为这是幻想,艾雷恩才将它深深的扎进了脑海中,维持着自己的精神。
佣兵的队伍再次出了,没有一个人留下一滴泪,即使内心的眼泪早已流淌。人们称佣兵是唯利是图者,却不知道这个无情的名称下,是一群压抑着感情的多情的人。
他们朝着北面【禅达】而去,因为只有那里才是被佣兵们称之为家的地方,也只有在那座既富有又自由的城镇里,他们才能够拿到下一任雇主的雇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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