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回去,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忍不住蹙起眉头,太妃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他是皇上,你又能如何?若是你不曾掺和到这件事里,以后等时局平静了还能就藩,但你如此一来……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离开京城了。”
听母妃说起就藩一事,慕容墨却是蹙起眉头:“母妃你可是为了我的事情去求太后了?”
“只要你一日在京城我的心就一日不得安生。”
捻着手中的佛珠,肖太妃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她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慈爱与愧悔交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父皇在世的术后,曾经几次三番地说过,你是他众多子嗣中最像他的,若不是他突然暴毙,那个位置你不是没有一争之力。”
叹了口气,想起已经逝去多年的先皇,肖太妃只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