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

她轻嗅了一口茶香，然后抬眼看她。

“妾身只是在想，妾身到底哪里不如王妃。”

她出身秦楼，可是也在秦楼里学了一身伺候人的本事，琴棋书画更是样样不落，容貌仪态更是不输那些书香世家的小姐。

比起方落落这种出身的女子，不知道好到了哪里。

“你没有不如我的地方。”

她不是得到了慕容墨的心吗？光这一点就比自己好太多了，方落落只觉得她在讽刺自己，淡淡一笑，“你已经得到了许多东西，你还不知足？”

“……王妃以为是，那就是吧。”

她得到了什么？在泼天的富贵权势中走了一遭，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心爱男人的爱重，以为自己有了他的子嗣，可是最后她才发现，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先前许多事情是晴川不知天高地厚。”

后面的话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