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工作量来推算,起码在他被抓入太守府的那一刻开始,他家这帮人就已经在为跑路准备了。
他忍不住再次震惊追问:“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坐在车辕上,吹着清晨湿漉漉的冷风,徐大大脑持续宕机中。
不过还没等他脑子开机重启,人就被徐大郎无情的扔进冰凉的河水中。
少年个子不大,力气不小,徐大就像一只破布娃娃,被他摁进水里荡了三荡,直到把那满身的污秽冲刷干净,这才放手。
春风料峭,阴雨连绵,徐大站在河边狠狠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
望着车上的家人们和王大有父子三个,忽然觉得小丑就是我自己。
他到底是那根筋没搭对,居然以为这些家人需要他忍辱负重,小心翼翼逃出,前来报信?
不小心瞥到两个闺女儿悄悄用煮开的水沾湿抹布把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又喷了喷小女儿最宝贝的消毒液,徐大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也莫名的,长舒了一口气。
有这样的队友,躺着都能赢,一个小小太守又算得了什么?
离了一个河间,还有千千万万个河间,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