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打满补丁的单衣,麻布本就粗糙,洞眼很大,徐月看到里面塞满了枯叶干草等物。
而老翁的脚上,因木屐不便行动,穿的是一双草鞋,雪地寒冷湿滑,早已经冻得发紫。
哪怕他很想在灶边多停一会儿,多暖和暖和,但为了不让雇主久等,四担柴火很快就搬完了。
车板上还有两担,徐月倒是不介意一起买下,可家里院子小,真放不下了。
老翁放下最后一担柴火,冲徐月兄妹点点头,便要离开。
“老翁你等一下。”徐月纠结一会儿,还是叫住了他。
老翁不解的转过身来,眼中还有几分忐忑,猜想着难道又不想要那么多柴火或者是觉得贵了吗?
徐月示意他等一等,而后跑进屋里,用竹筒盛了一筒炉子上烧得滚烫的开水,塞好盖子,来到院里,把竹筒递给老翁。
“这是?”老翁有点不解,但一触到竹筒传来的温热,他就明白了,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