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伤势,放在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妇人身上,也足够让人心惊肉跳了。
划破的伤口很长,足足二十厘米,几乎贯穿了整条小腿肚,这么大的伤口血很难止住,放在这个落后的时代,除非得到及时救治,否则很有可能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好在公孙渝时常在徐家庄和公孙乌堡间来往,耳濡目染也补充了一点急救常识,在当时如此慌乱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让仆从拿布条勒住徐氏大腿止血,又急忙派了人到徐家庄求救。
“得缝针。”顾大夫一边指挥甘夫人用双氧水和棉球冲洗伤口上的污渍,一边转头对焦急的公孙渝说道。
二房公孙衍和严氏都站在外间,时刻关注着这边的状况。
严氏还是原先那个老古板的样子,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丈夫公孙衍一眼。
她对公孙衍把这对夫妻俩带回家的举动很有怨念,这些外头带回来的血会污了他们家的风水不说,这人还一时半会不能离开,她见一次都觉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