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了脸(1 / 2)

男子愣了下“公子并未说过此事。”

“哦”虽有所顾虑,可是这里水泽有数百条,这里的人又都极其听从苍羽山,不去拜访又怎能拿到典籍呢。

宁烛与路清帘同侍卫一同上山,黄衣已经去寻三鸢了,她给黄衣传了信,苍羽山地处中原,是周围唯一的一座山脉,显得格外高耸,一条极窄的上山路,两边多是些纷乱的枝叶向外窜出来,自从入了山门,到处都是结界,根本无法御剑而行,宁烛查过苍羽山,在这里建派已有百年,如今已是第三代,如今的苍羽山主祁丰源在中原地区格外受敬重,口碑极好,只是人无完人,一个人能做到让所有人都予以好评,反倒太过虚假。

来到山上,一位身形壮硕的男子走来,向那名侍卫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宁烛与路清帘“二位,我们山主听说宁家大小姐到来,特命我来请。”

路清帘神色凝重“祁少主在哪?”

“我家少主也在。”

路清帘看向宁烛,宁烛点了点头,既然来了,定是要见见这位山主的。

来到一座大殿处,大殿前是一片荷塘,四周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处殿堂孤零零的在那里,宁烛与路清帘走进来,祁山主站起身,很是客气“早就听闻宁家大小姐才貌双全,今日终于见到了,宁三公可好?”

宁烛礼貌道“我阿爷他很好,我也久闻祁山主大名,今日特来拜访。”

“二位不必客气,我准备了些饭菜,快坐。”

待他们坐下,祁丰源笑道“月舒太不懂事了,宁三公是我最敬佩的人,早就该请你们来。”

宁烛看向对面的月舒,他坐在那里,却不言语,面容沉重。

“山主太客气了,祁少主已经尽了地主之谊。”

宁烛看着祁丰源,他言谈温和,笑容真切,确实与相传的一般很是和蔼,一副面善容颜。

“不必客气,这些饭菜也不知你们吃不吃的习惯。”

“吃的惯。”

宁烛目光又看向祁月舒,他依旧不言语,宁烛笑了笑“月舒,待吃过饭,可否带我去看看苍羽山的美景。”

祁月舒身子突然颤了颤,神色突然变得惊恐,大喊“酒里有毒。”

宁烛面色突变,眉头紧皱,祁月舒已被一双无形的手握的喘不过气,宁烛与路清帘看向祁丰源,祁丰源依旧面不改色笑了笑“我这儿子就是太不听话了。”

宁烛恢复淡然,紧紧看着祁丰源“山主这是何意,难不成苍羽山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

祁丰源站起身,笑了笑“星落剑交出来,我不会伤你性命。”

宁烛冷笑,原来如此,她厌恶的看着祁丰源“正人君子,善良忠厚,受人敬重,却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取星落剑。”

祁丰源大笑,却依然温和“星落剑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有的。”

“祁山主就不怕宁家来问罪吗?”

祁丰源一边笑着一边摇头“宁三公隐居,他的儿子不是我的对手。我早已不把宁家看在眼里。”

宁烛也笑了“真是可笑,听说苍羽山剑法一绝,很是诡异,我倒是想看看。”

祁丰源却转头看向祁月舒,将祁月舒高高举起,祁月舒面色红肿,被他掐住脖子,根本无力动弹,祁丰源眼神变得狠绝,声音冷冷道“你若不交出星落剑,我就杀了他。”

宁烛冷笑“他是你儿子,你拿他威胁我?”

“他太不听话,那就让二位看看他怎么死在这里吧。”

祁月舒被他掐的已无力动弹,整个身子垂在那里,宁烛惊疑,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不相信,他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祁月舒或许在与他父亲演戏也未可知,宁烛漠然道“好啊,我倒也想长长见识。”便坐了下来,看着他们。

噗通一声,祁月舒摔倒在地上,眼睛微微张着,身子不停抽动着,祁丰源冷笑“看到了吧,她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不过是让你取走星落剑,并不取她性命,你就敢跟为父动手。”

路清帘看祁丰源满脸怒气,拉住宁烛“走。”

二人走出大殿,殿外已布满了苍羽山弟子,祁丰源不紧不慢的跟了出来,盯着路清帘“你是无望山的人,我可以让你离开。”

路清帘眉头皱起,深邃的眼眸看着他,“出招吧。”

祁丰源冷笑,退后了一步,围在四周的弟子摆起阵法,将二人紧紧围住,路清帘手中拿剑,一跃而起,剑光扫过之处,威力大震,有十来个苍羽山弟子掉入荷塘中,宁烛吃了粒药丸,使出星落剑,星落剑现出冷光,如星辰的光芒闪过,将起身要打过来的人又推向远处,祁丰源大骂一声废物,飞身而起,一掌打来,宁烛与路清帘急忙闪过,祁丰源取出佩剑,轻蔑的看着他们,剑相撞的声音震惊远处林中的飞鸟,空中飞鸟成群飞走,闪出的火花刺的眼睛恍惚,宁烛虽有星落剑在手,功力却远不及祁丰源,二人合力依然被祁丰源逼得后退,路清帘低声道“闪开。”

宁烛收回星落剑,路清帘转身,祁丰源眼中露出狠光,向宁烛打来,一双混浊的眼珠紧紧盯着星落剑,宁烛反应极快,翻身而过“路清帘”随着喊声,宁烛将星落剑扔向路清帘,路清帘一脚踹在祁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