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占我便宜吧(1 / 2)

宫主又做娇柔女儿家姿态,抿了抿嘴“你身上可有宁三公的物品,我想留个念想。”

宁烛眼眸微动,邪魅一笑“黄衣。”

黄衣从身上取下一支毛笔,上面印有宁字,上前递给宁烛。

“宫主,这是宁三公常常用来写字的笔,留给你了。”

宫主眉眼带笑,很是兴奋“好,我现在就送你们出去。”

宁烛只觉得一阵昏沉,紧闭双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夕阳的红晕照的人黄灿灿的,周围的植被绿的刺眼,宁烛本能得护住眼睛,黄衣大喊“我们出来了。”

宁烛将手慢慢放下,放眼四周,还是在殷都山,低声暗骂“这鲤鱼精,也不将我们送出山。”

路清帘眉头轻皱“殷岩来了。”

宁烛朝路清帘看的方向望去,神色变得淡然“路清帘,那日在客栈我下楼时有一风姿娇艳的女子与苍羽山少主在一起,可有印象?”

路清帘沉默片刻“有些印象。”

宁烛并不看他,一双凌厉的眼眸盯着殷岩走来的方向“那就麻烦路公子去找她,将她绑来,你就记住,她身上有股子狐骚味就对了。”

路清帘欲言又止,宁烛总能让他感到意外,那女子不过客栈匆匆一面,却已被她算计上。

他沉声道“那你呢,你不是他的对手。”

宁烛冷笑,并无慌色“对付人不只是武力的,你只要能将涂画带过来,我就一定没事。”

路清帘看她神色坚韧,语气肯定,便从一旁的山坡处离开去寻涂画。

殷岩走近,看见只有宁烛与两个侍女,一张黝黑的脸上现出不屑,眉头微动,不禁哈哈大笑“宁大小姐,上次没能杀了你,你还敢来,这次老夫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逃。”

宁烛找到一块平石,黄衣铺上毛毯,宁烛慢悠悠坐下“殷岩,我好心将你妻女送回来,不忍让你们一家分离,你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殷岩不理会她的话语,微怒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宁三公想要保护印玺,却只派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真是不自量力。”

宁烛坐在那里,双手环抱在一起,亦是不把殷岩放在眼里“哦?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也没有得到印玺吗?”

殷岩脸上的怒气微增,拳头不觉间紧握,这么多年他想方设法想要取得印玺都不能如愿,不能取得印玺一直是他最心痛之事。

宁烛见他恼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厉声道“诶,殷老头,宁三公也是你能直呼的,那是你祖师父。”

殷岩镇定下来,冷笑一声,他还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惹怒了不成“我早已不是宁家之人,我倒是好奇你跟宁三公是什么关系,出自宁家,却始终查不到你与宁家是何关系。”

“你好奇啊?你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告诉你。”

“哼,不必多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话音刚落,殷岩就要动手的架势,宁烛急忙又道“既然你不信我的身份,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宁三公为何派我来此?”宁烛深知若真打起来,自己根本不是殷岩的对手,而且这里是殷都山,他的地盘。

殷岩倒是真想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她明显在拖延时间,不知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哼,想封印印玺的人都得死。”

“你可还记得你当过谁的手下败将?”宁烛坐在那里,毫无俱色,伸手摘下一旁的野花不停摆弄着。

殷岩猛地一愣,面目黑沉,有怒气游荡在眉间“你认识庄泽琴?”

“三长老好记性啊,当年你落难,被人围攻,险些丢了性命,是庄泽琴救了你,将你带到宁家,绶你武艺,你次次与他比武想要赢他,却次次失败,庄前辈呢一直在提醒你不要急功近切,可你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殷岩冷冷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知道这些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不要恼羞成怒嘛,其实我姓宁只是随我娘的姓,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庄一宁,是庄泽琴的女儿。”

殷岩的神色由怒而变得犹豫,沉默片刻道"“你以为你是庄泽琴的女儿我就不敢杀你吗?”

“你可以杀我,但我爹一定会荡平你殷都山的。”

“哈哈哈哈,笑话,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殷岩吗,庄泽琴早已不是我的对手,我怎会怕他”

宁烛见殷岩怒气很重,眼含杀意要下手,站起身笑道“星落剑呢?你费了那么大劲找星落剑,星落剑如今就在我手上。”

“你死了星落剑自然就是我的。”殷岩已看出宁烛在拖延他,使出三成功力试探的向宁烛打去,宁烛迅速闪躲,连续十来掌殷岩都打空,殷岩不想在这跟她玩幼稚的躲闪,拔出佩剑,使出法力,直接向宁烛打去,红衣黄衣挡在身前,没有几招,二人皆被打倒在地,宁烛见殷岩功力果然大增,怒道“星落剑。”

星落剑飞舞着,散发出青蓝色的光芒刺向殷岩,殷岩过于轻敌,被星落剑的威力逼得退后了几步。

殷岩一双窄小的眼睛看着星落剑,果真是好剑,他使出全力,正欲向宁烛打去,她死了星落剑就会归于自己,宁烛看到路清帘正带着涂画走来,嘴角邪笑“殷岩,看你身后是谁。”

殷岩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