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轮了出去,去划他的手腕。
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这次进攻,因为如果他把整个动作做完,我的咽喉可能会被他划破,与此同时,他手腕上的动脉也可能被我划开,显然他是不想和我拼命,其实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最多是划破他的手腕,而我的喉咙可能已经被他给划破了。
一击不成,我们两个各自向后退了一步,像极了两个即将决斗的大侠,冷冷地盯着对方。
这让我多少有些兴奋,而不是害怕,原本的一丝惊恐,在这两回合过后,让我有了些许信心,感觉似乎自己可以一拼,这要是打赢了,够我吹一辈子的!
这人奇怪地看着我,开了口:“你是陈飞?”
我摇着头回答道:“我是你爹!这么快就忘本了,一口屎,一口尿,把你养活这么大,你爹我都不认识了?”
这人没动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有趣!这才有点意思啊!”
我不屑地说道:“狗东西,杀个人都得蒙着脸,你这是没脸见人啊?还是脸落在家里忘了拿啊?”
这人很耐心地解释道:“你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即使有一击毙命的可能,我们也不会以真面目见人的!”
我哦了一声道:“怕人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