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道:“可以这么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中年流浪汉无耻地说道:“那你先给我一根烟!”
我无奈地扔了一根烟给他,他慢条斯理地点燃,然后十分享受地重重吸了一口,突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才缓缓说道:“你们是埃森要找的人吧?”
我吓了一跳,小黑和奎哥迅速向四周看了看,关泽和安仔也马上围了上来,死死地盯着中年流浪汉。
他一点都没胆怯,而是笑着说道:“你们紧张个啥啊?我要是去告密,你们还能这么平安地坐在这里吃面啊?都坐下吧,这样目标更大!”
我嗯了一声,关泽和安仔坐回到了座位,小黑和奎哥却已经消失了。
中年流浪汉一愣,马上夸奖道:“的确是厉害啊!”
我不满地说道:“废话还真多!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你最好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今天可能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中年流浪汉毫不畏惧地说道:“现在知道我的情报信息值钱了吧?你们都别急,我不是来告密的,也不是来害你们的!我之所以知道你们是谁,那是因为我偷听到他们说话,还看到了你们的画像!”
我更加地不解道:“你偷听到谁说话了?他们是谁?”
中年流浪汗切了一声道:“你装什么糊涂啊?你们得罪了埃森,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们是不是拿了他的货?整整30年了,没人敢拿他的货,你们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敢过来找他,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我好奇地问道:“这埃森到底是什么人,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吗?”
中年流浪汉像是要回忆似的,指了指我手上的烟,我有递给了他一支,这次他没急着点,而是拿在手上,摸索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叫张大同,是卫华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张大同嘿嘿笑道:“你倒是想我死,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我反驳道:“我干嘛想你死,我都不认识你!我只是听说了,你和你哥的那点事!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还混成这个样!”
张大同哎了一声道:“我哥是不是死在你手里了?”
我摇着头道:“我到是想弄死他,可惜让他跑了,后来去哪儿了,我就真不知道了!听说是客死他乡了,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张大同有些悲伤地说道:“我哪里会知道啊!你看我现在这样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废物!可你不知道的是,我曾经也是个风云人物,两届的fj省散打大赛冠军,三界清迈地下泰拳亚军。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刚刚那个黑炭头,不肯把剩下的面汤都不给我喝啊?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我这才明白过来,小黑为什么一定要为难他了?
张大同接着说道:“我这人因为要习武,以前很自律的,不好色,不抽烟,不喝酒!可惜啊,为了我哥,第一次杀人后,就精神紧张,无缘无故地患上了忧郁症,心里有个阴影,我哥为了让我摆脱心里阴影,让我吸了毒!我也知道,那玩意碰了就完蛋了,可没办法,我哥需要我继续办事,就只能这样了!”
我有些愤懑道:“你哥为了能给他办事,就让你去吸毒?这样的哥哥,你还帮他?”
张大同苦涩地说道:“我不帮他,谁帮他啊?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很小的时候我妈就不要我了,他就带着我,说实话,他完全没义务管我的!我欠他的,我当然要还啊!”
我哦了一声道:“你吸了毒,还能办事吗?”
张大同突然嘿嘿笑了笑,这让我觉得他是不是很正常,他说道:“说来也奇怪,自从吸毒后,以前我觉得可怕的事,都一股脑儿地往了,办事起来更加的麻利,而且毫无顾忌,心狠手辣,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被埃森看中!”
我惊讶道:“直接跳过了马总,被埃森看中了!”
张大同不屑地说道:“马总和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他是生意人,做的也都是正当的生意,只是前期原始资金不太干净而已!后来就尽快想抛开我们!”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等等,你先说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张大同耐心地解释道:“这个一点都不难理解!我和我哥哥原来在温州当骗子,非法集资赚到了钱,直接移民到了新加坡,成了新加坡的富豪,混成了上流社会的一员,只是后来回内地捞钱,生意失败,没办法被埃森看中,帮他洗钱,运毒。马总严格来讲,是埃森投资伙伴,马总赚的钱分一半出来给埃森,后来马总有些不情愿,想一次性买断埃森的股份,和我们划清界限,埃森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就让马总运一次毒品,之后就一笔勾销了!”
我好奇地问道:“就是这次的货吗?”
张大同点了点头道:“是的,因为现在南美的原材料都被查封了,才想到从亚洲进货,马总刚好有个药厂,又有药品出口的批文,埃森看中了这一点,就计划好了,通过马总制毒出货的!可惜啊,让你给破坏了!你把马总唯一能翻身的机会给弄没了,你说他能不恨你吗?”
我嗯了一身道;“那埃森呢?他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