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周三接过酒壶，这酒壶是紫阳军镇，酒馆老板顾六赠送给老周的，当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

“这酒壶是当年我送给他的，经常喝的人，会有一股淡淡的杏花味道。”

周山轻笑一声，顾六虽然是个普通人，但心却很细，否则也无法常年跑商，他是闻到了酒味。

“她们伪装的很好，却是遗漏了这点？”

周三眉头一皱，不管是聂小倩还是小兰，他们可以模仿样貌，可以模仿行为，但却是没有办法留下那一丝丝淡淡的味道。

“就这些吗？”

周三神色一愣，他是周山的第二元婴，不光是周山的规则，他也具有周山的智慧，他瞬间已经明白，这是周山在跟自己交代后事，这一世没有人能够找到聂小倩，活着的人下一世继续去找。

“或许还有别的。”

周山若有所思的看着周三，他一步迈出，冲着天空之上的元始天尊道：“既然已经迈入了圣王境，那就自己下场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