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马斯还没找到一项可以令他愿意主动去规避风险的目标,所以面对自己安危这种不确定的事物,他采取随缘的态度: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危险的后果是可以被承受的?还是你不得不去接受?”
“没有那么复杂,蝙蝠侠。”托马斯不耐烦了,他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倾诉的欲望,“反正事情不会变得更糟糕。”
——因为它已经足够糟了。
布鲁斯很清楚这句话的潜台词。
“我想。”他慢慢说道,“你第一时间一定会想要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所以你现在知道了?”
身为正联的超级英雄,布鲁斯·韦恩的人生经历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丰富。他曾经不止一次在各个平行宇宙见到了自己死而复生、立场不明的父母,为阻止背后的阴谋殚精竭虑,以至于习以为常,不会为这样一场过往的梦境流连忘返。
他也曾经和同伴一起踩中陷阱,掉到时间流速不同的异空间,不得不同里面的怪物搏斗数载,到最后除了每天重复地战斗、战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见证过死亡,也见证过身边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去与归来。
你的身体不一定会麻木,但你的精神一定会渐渐变得迟缓。你承受特定事物的阈值正在变得越来越高,常人认为匪夷所思的东西在你眼中只是寻常。
此时就只剩下两条路,你要么去追求更高的刺激,要么陷入到一种随波逐流的境地,直到时间战胜这样的空虚感,或者你被它所打败。
无关对象是谁,布鲁斯不希望结局是后者。
而若是非得考虑托马斯的身份——蝙蝠侠不知道他自己,但多年以前,小布鲁斯·韦恩一定希望早上醒来之后,会有个去到韦恩庄园卧室的隔壁去敲门的机会。
托马斯不说话,他就意有所指地道:“无论如何,下次你从蝙蝠机上跳下去,我们可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读档重来。”
“所以?”
“禁止酒驾。”蝙蝠侠很严肃地说。
然后他们就醒了。
梦里过去一天一夜,现实中两个人则是从大中午睡到月上中天。人在深度睡眠时是没法保持平衡的,所以托马斯从沙发上爬起来,感觉自己颈椎开始造反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布鲁斯则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靠着电脑桌坐在地毯上,托马斯认为这对膝关节是种很大的考验。
但他们俩谁都没说自己睁开眼睛后有哪里不舒服,都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布鲁斯收到从家里发过来的一堆短信,刚开始还是正常发给布鲁斯·韦恩的,后面走了加密特殊频道,再往后就变得杳无音讯——因为主要联系人变成了正义联盟。
他再一扭头看向夜枭。托马斯耸了耸肩,走到电脑桌前打开显示器。监控上赫然可见就在两个小时前,神奇女侠和超人乔装打扮(指克拉克身穿常服并带上眼镜,戴安娜化了个淡妆)后来到洲际酒店,向前台定了两个房间。
监控没有声音,不过托马斯手上有利爪的记录。
超英们表示自己是布鲁斯·韦恩的朋友。
前台:“哦!”他恍然大悟,“你们是来领狗的吗?请稍等一下。”
然后不等超人和女侠反应过来,转身快步走到员工休息室。
十几秒后,他抱着老板兄弟养的狗、四舍五入就是老板的狗走了出来:“我们这里本来不提供宠物寄存服务。不过说来惭愧,我在来到洲际酒店工作前是个宠物护理师,所以换班前我给他洗了个澡,还修了修脚毛。”
利爪用能拿剪刀也能拿刀的手扒拉了一下艾斯前胸的毛,还熟练地在肚皮上揉了一把,
“这的毛有点长了,有机会也应该修剪一下,当然是以主人和狗的意愿优先。”
“现在你们可以将他带走了。再见艾斯,下次也欢迎你来洲际酒店。两位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接过蝙蝠狗的超人:我们本来是想在这带走谁来着?,所以托马斯从沙发上爬起来,感觉自己颈椎开始造反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布鲁斯则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靠着电脑桌坐在地毯上,托马斯认为这对膝关节是种很大的考验。但他们俩谁都没说自己睁开眼睛后有哪里不舒服,都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布鲁斯收到从家里发过来的一堆短信,刚开始还是正常发给布鲁斯·韦恩的,后面走了加密特殊频道,再往后就变得杳无音讯——因为主要联系人变成了正义联盟。
他再一扭头看向夜枭。托马斯耸了耸肩,走到电脑桌前打开显示器。监控上赫然可见就在两个小时前,神奇女侠和超人乔装打扮(指克拉克身穿常服并带上眼镜,戴安娜化了个淡妆)后来到洲际酒店,向前台定了两个房间。
监控没有声音,不过托马斯手上有利爪的记录。
超英们表示自己是布鲁斯·韦恩的朋友。
前台:“哦!”他恍然大悟,“你们是来领狗的吗?请稍等一下。”
然后不等超人和女侠反应过来,转身快步走到员工休息室。
十几秒后,他抱着老板兄弟养的狗、四舍五入就是老板的狗走了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