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事吧?”苏寒琰的护卫扶起苏寒琰后问道。
“没事!”苏寒琰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说。
“王爷,这黑衣人武功好生厉害,各国里有这一号人物吗?”苏寒琰的护卫问道。
是啊!各国里有这一号人物吗?苏寒琰从来都不知道各国里有这么厉害的人,如果说存在,那么这种人一定是某个国家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查,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
“传令密府,本王限他们一个月之内给本王一个交代!”
密府,北魏的国办情报机构,其中掌权的人多为北魏的权贵,密府只对皇室负责,对其人员的选拔异常严格。可是在暗影面前依旧十分羸弱,其中也有少量暗影成员。
“是!”苏寒琰的护卫用北魏信鸽将苏寒琰的命令传回北魏密府。
当夜凌晨北魏密府人员调动,暗影立刻警觉,二日午时,暗影成员将密府调动情况及原因传回总坛,随即被整理记录到暗影专门记录北魏密府的卷宗上,之后,这一份调动情况则送到了一个叫樱红堂的人手上。
……
清晨时分,顾澜城与宇文轩吃了早膳后,让骠骑营开拔赶路。
下午时分,顾澜城一行人到达了燕山郡频发水害的前沿——山南县。
刚到山南县,入眼的全是一片荒芜,人烟罕见。直到山南县门口,这才看到面黄肌瘦的百姓,排着队在城门口等着官府派粥,喝完就在城门底下的烂草棚里歇息。一眼望去,百姓衣不蔽体,生活困苦。
当顾澜城他们到的时候,所有的百姓只是稍微看着这群官兵,知道是官兵护卫的是大人物,可是具体是谁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没有大人物会担心他们的死活。可能又是朝廷派过来钦差大臣,可是这些年朝廷派的钦差大臣还少吗,有用吗?年年修堤,还不是年年水害,前一阵子朝廷不是也派了三个钦差到了吗?可是又有什么用,除了钦差带过来的粮食有点用外,那几位钦差屁点用都没有。
这时,山南县县令和三位钦差大臣带着山南县大大小小的官兵官吏全部来到城门,全部下跪,齐喊道:“臣等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百姓们,吓得全部过来跟着下跪,喊道:“草民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骠骑营将士整齐划一,从中间分为两拨,各自后退散步,让出中间的位置,使得宇文轩的马车能让百姓看到。
宇文轩走下马车,亲自扶起百姓,说:“平身!”
“谢殿下恩典!”
百姓们看到宇文轩,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纷纷涌过来,骠骑营将士赶紧包上来,将宇文轩围在中间,生怕百姓们将太子伤到,对百姓喊着,退下,退下,一时间人流拥挤。
顾澜城下了马车,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心累,虽然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但是没曾想会这样的乱。
“所有士兵,放下手里的兵器,不准将兵器对准自己的百姓!”顾澜城的一声大喊,百姓虽然听到了,但是没有掀起波澜,可对于骠骑营的将士来说,军师之令乃是军令,军令如山,士兵是必须遵从的,于是骠骑营将士个个都往地上扔下了兵器。
百姓们看到所有士兵将兵器全部扔到地上时,全场安静了,因为“不准将兵器对准自己的百姓”这句话是百姓从来没有听过的,他们认为没有什么大人物会将他们放在心上,可是今天顾澜城的做法让他们不敢置信,故一时间也呆滞了。
顾澜城说道:“百姓们,你们听我说,我是朝廷的太师,奉陛下旨意来治水害。你们或许以为远在京都的权贵对你们的生死存亡从来不在乎,可是你们都想错了,自从山南县有水害以来,陛下日夜寢食难安,心系百姓,这次特派太子殿下代表陛下过来与百姓共艰苦,共患难,我,顾太师已立下军令状,以我项上人头作保,此次水害我若不能解决,我以命抵,自投燕江,望百姓们与我们共同努力重建家园,共克时艰。”顾澜城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道旨意,举过头顶,说道:“山南县县令何在?上前接旨!”
“下官在!下官接旨!”山南县县令,上前跪下。
全场除了太子宇文轩和顾澜城都跪下了。
“奉陛下口谕,令山南县县令将此告山南县百姓书抄录为告示,传读与百姓。”顾澜城大声说道。
“臣,山南县县令张关池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关池从顾澜城手里接过圣旨,然后起身,百姓、官吏和将士们也都站起了身。张关池手拿着圣旨,站在顾澜城的后面。此刻百姓们都停止了喧哗,顾澜城继续说道:“传陛下旨意,给百姓派粥,施粥应以筷落直立为标准,切以百姓们为重,不要恐粮食不够,朝廷所调粮食不日将到,且从明日起,我将于城门口为百姓义诊,直到将陛下所托药物耗尽为止,请百姓放心,朝廷不会放弃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这一番话下来,百姓们居然哭了起来,没想到陛下对他们如此看重,纷纷跪下,遥拜京都方向,谢陛下的恩典。
宇文轩看着顾澜城,一愣一愣的,他父皇来时根本就没有下过其他旨意,也不知道顾澜城从哪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