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若因此跟大娘娘起了冲突,朝中非议之声只会更大。因而,比那时不舍,朕还是要说,走吧!越早越好。大娘娘年纪大了,这几年能不回来就别回来。朕信你的为人,亦信桐儿一身侠气傲骨,从不做负人之事。”
桐桐:“……”我……我……我真的是有点无语!你倒是真不用这么真诚。
然后人家说完了,往下一躺,“去吧!今早返回夏州,朕把这一肚子鬼蜮之事掏出来,病就好了一半。这一觉睡下去,也就能睡踏实了。”
四爷起身,看了桐桐一眼,等两人退后一步要行礼告辞的时候,床榻上起了微微的鼾声:人家真的睡着了。
两人都沉默了,啥也没说,从里面退出来了。
皇后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里面,然后拉了桐桐,眼泪又下来了,“这就又要走了?”
桐桐:“……”哭什么呢?隔着屏风你该听见的都听见了,对吧?然后你拉着我,一副依依不舍的。你们这都什么路数呀。
她点点头,“对!得走了。”
皇后就问说,“这几年怕是都见不上了,要常写信……”
好!常写信。
皇后叹气,“你们放心走吧,也别去给太后辞行了。”
无碍!反正不能什么都不说的离开。
刘太后很惊讶,看着桐桐,“你说什么?”
“官家说有人谏言要杀我们,他为此很不安。也怕您强留我,因此叫我们马上离开京都。但是,我再怎么想,都觉得遵旨之前,得先来看看您。要不然,名不正则言不顺,不像个样子。”
刘太后:“……”只觉得一口什么东西哽在了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
她就问说,“雍王提议的,几国缔结兄弟之邦的契约,才要开始谈……”
桐桐就笑道:“那是国事!朝中多少大人呢,轮不到我们做主。提议能被恩准,已然是意外之喜了。”
说着就问说,“或者,您认为该留我们在京都,或是该留我在京都?”
刘太后摇头,看着桐桐满眼的复杂:“昨晚我就跟官家说过了,哀家能活几年?那都是我的身后事了,一切他做主。朝中有别的声音也是常事,你们不用往心里去。官家心中有尺便可!要走就走吧,不留你们。只是……我也老了,以后还能见几面也不得而知。以后,相扶相持,好好过日子去吧。”
竟是真的就这么叫自己和四爷出宫了。
坐在这新房里,桐桐看四爷,四爷挠头,看着开的还真好的月月红,然后无奈的叹气:“你说怎么办?”
你心里有了决断了,又何必来问我?
四爷不言语,只看着桐桐笑。
桐桐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蛇的样子,“我能想到的就是两头蛇。”
两头蛇和双头蛇不一样,双头蛇是两个头长在一端,头是头,尾是尾。而两头蛇是不见尾巴,两端都是头。虽然这种的属于一端是真头,一端是假头,假头一端只是有头部一样的控制能力,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头。
便是不算头,那有足够的控制能力也就足够了。
如果一端的控制能力足够大,假头也能成为真头。到时候,只能是真头顺着假头走
生于一体,两头同大。直到一边发育的足够大,那自然就分出了主次。这是而今最优的方案。
这次这个变故,别管怎么说,就是在朝臣的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从他们对武将的态度就知道,你强了,强的威胁到皇权了,那对不住,你针尖大点的错也能给你无限放大,先压下你再说。
若是如此,跟大宋这些士大夫的内耗就够浪费时间门的了,那又何必呢?
四爷就笑,“真成了肚子里的蛔虫了。”
知己!这叫知己。
“行!知己。”四爷说着就不笑了,“那回去之后……就得变计划了。”
其实本想将夏州慢慢的融入大宋的体系的,现在真不用了,自成体系才更合适。以后,是我要兼容它,而不是用它的大躯壳先兼容我。
桐桐生气的是:“都怪萧啜不!”
怪人家干什么?人家这一计用的极好,此人乃大才。
桐桐撇嘴:“嗯!除了丑,还有坏。”
四爷:“……”倒也不用这么刻薄!“再说了,他也没坏过我呀!合着我坏起来,你嘎嘎乐。人家坏起来,这人就不能要了?”
桐桐利索当然的‘嗯’了一声,转身收拾行李去了。
四爷只笑,什么是爱呢?‘偏’才是爱的真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