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院。”别在这里耽搁了。
汪琦追着汪龙,“爸,廖和天一定知道那个姑奶奶是谁!您一定得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只要告诉我谁是姑奶奶,我跟你廖和天自此是一家。”汪龙坐在夜总会这个属于廖和天的包间里,“是一家人,该有的关照我一定会给。”
廖和天笑了笑,递了一杯酒过去,“汪sir,我要说此事真跟我无关,你怕是也不信。”
汪龙接了酒,往后一靠,取了雪茄自己点上了,似笑非笑的看廖和天,“廖先生,你这是不肯与我和解了?”
“诶?汪sir还真是个急性子,且不容有违逆呀。”廖和天也坐过去,翘起了二郎腿,晃动了一下酒杯,这才盯着暗红的液体笑了笑,“我这人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自来都不爱得罪官家。我是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是谁……”
这话一落下,在汪龙变脸之前,又笑道:“但是,找找关系和门路,未必不能通过什么途径给这位姑奶奶捎句话去。”
什么意思?
“令公子做的那些事,犯了众怒了。姑奶奶总是要找点恶人出来露露脸,省的大家都忘了她。你要是揪着不放,她要是真冲着您去了,那您能保证她不干点什么来?”
汪龙吐了一个烟圈:“跟她讲和?”
“知道错了,认个错,这不算丢脸。”
汪龙坐起来掸了掸烟灰,“谁能帮着捎话?”
廖和天笑了笑,没言语。
汪龙便起身了,他知道谁能捎话了。这几天香江有个大事,雷家和周家为一个大陆仔站台,据说在广邀社会各界名流。
这个大陆仔还不是个无名之名,据说生意做的很大,在内地背景也很深。关键是自他做生意以来,货物在香江周转,从未曾出现过差错。
全是雷家的面子吗?只怕也不全是吧。毕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叫人一打听就知道了,下面的小鬼对这家的货都是退避三舍的,从不敢招惹。
据说,这位有那位姑奶奶给的半张护身符。
于是,汪龙第二天一大早就直奔金家在香江的宅子。
正吃早饭呢,门铃被摁响了。
徐斌放下手里的筷子,朝外指了指:意思是没人打电话预约时间呀,怎么上门来了。
权水根还说:“是朋城岑总他们到了吧?”
这么早过来干嘛?徐斌说着,就起身出去看,不大功夫就进来了,“金总,有个自称是汪龙的人前来拜访。”
四爷就看桐桐,桐桐点头,四爷说徐斌,“去请吧。”他去卫生间漱了口,出来的时候见桐桐正上楼。
桐桐是去换衣裳去的,把身上的裤装换下来,取了一条亚麻的长裙子。把挽起来的头发也放下来,编了一根辫子,用白帕子绑了个蝴蝶结。
然后随手取了一本书往下走。
“来客人了?”她一边往下走一边问。
汪龙抬头去看,就见一个高高瘦瘦、弱质纤纤的女人从楼上下来。很漂亮,粉黛不施,很有书卷气,一看就是个贤惠的女人。
他起身笑道:“是金太太吧,冒昧来访,打扰了。”
“客气。”说着就去茶水间,“我去泡茶。”
四爷请汪龙只管坐,桐桐端了茶过来,给客人放下。然后拿着托盘走了,又去准备果盘去了。
汪龙转脸看了一眼,人家坐在那里乖巧的削水果,也没有要避让的意思。他就只能道:“昨天的新闻,不知道金先生看了没有?”
“有所耳闻。汪先生是为此事来的?”
“是这样的!我想请金先生帮我带句话那位姑奶奶,就说自此之后我汪龙一定约束好家中逆子……还有就是,金先生和那位姑奶奶有什么差遣或是用得到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四爷笑了一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支票来,然后递过去:“这个数目汪先生可满意?”
汪龙扫了一眼:百万?还是美金!
他皱眉,用手盖住支票:“金先生这么大手笔,请问要我做什么?”这位不会是用这样的法子逼着自己主动上门吧。
四爷就道,“我这个事呀,不算大。但之后要跟汪先生抬头不见低头见,这钱只管收,每年我都会给一笔,不会叫汪先生吃亏的。”
要这么说,也行!先威后恩,既叫人知道他不好惹,也没想闹掰,也算是懂规矩。
汪龙的手盖在支票上没动地方,好半晌才道:“既然事不大,金先生就请讲吧。能办的我绝不含糊。”
四爷这才道:“是这样,我有一些国外的朋友,想在香江工作……”
“哪一国的?”
四爷就笑了,“汪先生非要问哪一国的吗?”
汪龙犹豫了一瞬,“真实的也可以不问。但要办,但至少有个能叫我说的过去的来处。”
四爷就道:“柬国。”
桐桐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柬国真不远,从香江坐飞机过去只要三个小时!那边廖和天有关系,花钱就能买到合法的证件。昨儿派人去了,今儿晚上回不来,明儿也一定能回来。
白人面孔非说是柬国的,没有汪龙这样的人是绝对办不到这件事的。
汪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