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况,四爷看着这些建筑,不由的露出沉思来。
扭脸问桐桐说,“要不要换个酒店,住过来?”
桐桐摇摇头,“算了!不折腾了。”
四爷攥着她的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金镞来来回回的看,问说,“爸,不在沪市买一块地吗?”
啊?
金镞看着那江水,“海景好看,这江景也很好看。我想要站在高处看江景。”
桐桐:“……”她干笑两声,抬手撸儿子,这孩子上辈子八成是个人间门富贵花,忒会享受了。听听这说的话,多么的轻描淡写。他想站在高处看江景,谁不想呢?
江边、地皮、高楼,这都不叫事,是吧?
结果他爸还在边上点头,“行!听着信儿呢,这边有地要卖的时候,咱买点。”
金镞就高兴了,听的边上一样赏景的人一个劲的朝这边看,像是在看神经病。
看美景,吃美食,给身边的人放假,叫他们随意去转,购物也行,干什么都可以。在沪市很安全,不用谁跟着。
玩一天回酒店,四爷当然要打电话回去,看看公司有什么紧急事情没有。
公司没什么事,就是老家的电话特别多。
四爷也知道,电话必会多的。他这不顺势就出来了嘛,反正人不在,“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吗?”
“省里那边几个领导打了电话,表示感谢的。另外,老家除了县里和公社之外,还有一个留言是姓林的,一天里打了几十个电话,说是联系不到林工,要是林工有时间门的话,请尽快给她回个电话。她留了电话号码。”
“是男是女?”
“是个女人。”
“那你把号码报一下。”
这边记了电话,四爷叫桐桐先给回过去。桐桐摆手,“应该是家事,你先给省里回吧。我怀疑是大姐的电话,她想借钱,一直也没开口。我也没问,走的匆忙了。等会子给公司打个电话,叫他们从那边先给大姐寄汇两万吧。”
一会子接通了,直接告诉她钱已经汇出去就行,不用等她张这个嘴了。
“也行。”四爷说着,就在这边的房间门直接给打了电话过去,号码是沪市的,这是做不了假的,“……见个客人,很重要的客人,不在家,实在是不好意思……”
彼此客套嘛,意思表达到了就完了。
就这样,还耗费了差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门。等四爷完事了,电话发烫了。桐桐这才给留的号码打过去,那边一接起来就问:“你是哪里呀?这不是本地的号码?”
“我在沪市,之前有个姓林的给我打电话,留的是这个号码……”
“哦哦哦!你等一下……”
然后那边只剩下脚步声,大概得有两三分钟,那边才悉悉索索的,有人说话了,这一开口喊‘喂’,桐桐就皱眉,这不是林可的声音。
“桐桐,我是姑姑,你怎么在沪市?”林温言一头的汗,喘息喘的呼哧呼哧的,几句话说完了,也没倒腾过来。
桐桐皱眉,“有事!您呢?有什么事吗?一天几十个电话,怎么了?”
“朵朵不见了。”
什么?
“朵朵不见了,晚上也不见回来,吃饭也不见回来。熟人那里也找了,同学、亲戚那边都找了,就是找不见了。听说,她回过公社……”
“是不是找她爸去了?”
“没有!我问过了。”
桐桐就说,“我没有见过朵朵。那天你回林家,没等我回去,你跟朵朵就走了。那天晚上你上家里来,也没有带朵朵。朵朵也没有单独找过我。回公社……应该是错过了。那天人特别多,围着水泄不通的,我在老家就没停,回省城取了行李,就直接去机场了。直飞沪市,就没有回朋城。人不见了,你报警,找啊。我离这么远,找我能有什么用?”
“不是……我打听了,跟她一块学中医的那个女娃子说,朵朵跟她说,你会带她去朋城,她不学什么医了。我估摸着,她是往朋城去了。”
桐桐就皱眉:“她到朋城也不一定能进关内,没有关防是进不去的,谁都不行。她自己走的,肯定没开证明,没办哪些证,对吧?那你说特区外面那么大的地方,我到哪找去?只能说是看人家查三无人口的人里面,有没有朵朵。要不然呢?还能怎么办?登个寻人启事,她也得看报纸呀。广播上寻人,她也得有条件听广播,更不要说电视了。黑户……你去公社打听打听就知道黑户在那边啥待遇了。能保证基本的生活就不错了,还想要广播、电视,想什么呢?”
林温言就急了,“你能不能发个悬赏啥的……说不定就有见过的……”
桐桐都想爆粗口了,“她上学晚,但其实她成年了。一个成年人,智商正常,失踪到四十八小时了没有?本来还算安全的情况下,如果有人看见悬赏,反而把她绑了怎么办?你去打听打听,绑架勒索之后,有几个人质是能活着回来的?”
“那你说咋办?这么大一个姑娘,不见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没有办法,我就有办法了?朋城每天进进出出几十万的人口,大海捞针一样的找人根本就不是办法。你再打听,看她跟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