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道:“去吧!叫妈妈再睡一会儿。”
早饭好精致呀,长长的餐桌摆了那么些,侍者手里端着壶,正给爸爸倒咖啡。
他没动刀叉,只问说,“权叔他们呢?不过来吃吗?”
“他们不爱吃西餐,点了别的,在房间里用呢。”
金镞这才动刀叉,给面包上抹了果酱,慢慢的吃了起来。
爸爸一手咖啡,一手报纸,正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不知道看了什么,就看了电视一眼,跟边上的侍者道:“把电视打开,看看新闻。”
有什么新闻吗?
电视的声音不大,哇啦哇啦的,金镞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爸爸喝了咖啡,要吃饭了,顺手将报纸往桌上一放,金镞正好看的见。然后他看见报纸上都是繁体字,这个……常看香江电视的他是认识繁体字的。
头版头条有一个大大的标题——712金店抢劫案主犯被人高挂警局对面。
然后还配上了一张照片,人不像是清醒着的,嘴里也没塞东西,只是嘴角有血,看报纸的内容,这人没有生命危险,身体也没有致命的伤痕,唯一可以称之为伤的便是嘴里的门牙被敲了一颗。
下面还有一张配图,是一个包,包里是半兜子金货,是还没有变现的金货。这是金店被抢的金货的一部分。只这一部分就足够了,此人必是主犯无疑。
这事是谁做的?媒体只有各种猜测。
在报道的最后还说了,无独有偶,昨晚某寨也有数十人被人敲掉了牙齿。只知道是一个女人,一个疑似从对面来的讲的一口标准普通话的女人。至于这个女人长什么样,没人能说清。
金镞把报纸推开,那边电视上的新闻也开始播报此新闻。还有记者采访的他们的警司还是什么的,得出的结论是:分赃不均,内讧导致的结果。
他扭过头来,点了点报纸上的某寨,才要说话,就见爸爸看向周围的侍者,他果断的闭嘴了。直到早饭吃完了,他才凑到爸爸身边,“我跟我妈昨儿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然后呢?
“然后这些人就出事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爸爸,是你找的人吧。”
当爸的:“………………”我现在要说这是你妈干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他只能说,“有些事,借别人的手就会留下把柄。谁可靠都不如自己可靠。”别想着找谁替你干这样的事,那是擎等着授人以柄呢。
金镞的理解是:“爸爸这么厉害?”武林高手呀!
四爷:“…………”他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啥也没说!算了,过几年你自己就会懂了。现在嘛,随便怎么想吧。
金镞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我肯定跟谁都不说。”
嗯!知道这一点也算是进步了吧,“自己看电视,我看你妈起来没?”
桐桐醒着呢,眨巴着眼睛看挂着的水晶灯,心想着,这玩意得多少钱呀。老家那边一个生产大队一年的收入也买不起这一个灯吧。
然后门一开,四爷进来了。
她歪了歪头,换个姿势看四爷:“新闻出来了?”
嗯!出来了。
桐桐就笑,“我不用找他们,他们最好也鸟悄的别翻腾我是谁。就是有猜测,也都把嘴闭上。谁敢不给姑奶奶面子,姑奶奶就去揭谁的老底。他们一个个的都是逞凶斗狠的主儿,纠缠下去没完没了。那好办呀,最好他们什么都别干。但凡干了,我就把他们的皮扒开,全挂到警局门口去。”
是啊!乱,这不是谁逞英雄就能治理的。这是一个社会问题。
咱也不是神,不可能真就做到治乱。
手里有权利,那另说了。要是没有,单就个人而言,逞的什么能呢?要是生存条件那么好,谁又乐意混呢?
所以,桐桐的目标很明确,她不做过线的事。她伤人,从不害命。她给这些人足够的威慑力,却不跟这些人搅和、交易,甚至于碰面。
这事到这里就完了吗?
可没有呢!哪一方的势力不得恫吓一下,他们都不知道害怕。
于是,下面就热闹了。
第二天,香江最大的赌场,被一来历不明的女子狂揽数百万,赌场竟是没把人留住,出去追的人被人给揍了一算,大门牙还被人敲掉了。而那数百万被挂在慈善机构的门口,包上写着捐赠给孤儿院,署名是‘姑奶奶’。再想回忆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吧,这才发现对方戴着帽子眼镜,实在没看清。
第三天,最大的夜店被人踹了,凡是强迫良家卖身的那些打手,都被卸了右臂,且取走了门牙。跟以前一样,只知道动手的是女人,却真的没人说的清楚长相。
第四天,参与过绑架案,也顺利的勒索了钱财的人,被人打断了双腿,敲了门牙倒挂在警局的后门处。
第五天,市中心的喷泉池里被人浸泡了数十公斤的DU品,据说是一个制DU点被人给端了。外界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被人一样敲掉了门牙。只是从牙科诊所得知,有新来的镶牙的人,由此可判断,这是同一个人或是同一伙人干的。
然后大家合理的怀疑,这人真的只是一个人吗?真的只是一个女人吗?有没有可能是团伙,是男人伪装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