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留下一半,人手严重短缺,开展相关工作难度极大。”
倒是真不客气!秦州就道:“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三天内给你们回复。”
感谢领导!
秦州摆摆手,就又道:“我也了解了你的情况,你的外语特别的擅长。是这样,下个月有几个国外的考察团来考察,我分管M国一民间考察团,借调你三五天,在我身边做个翻译,如何?”
“听您的安排。”
秦州就上下打量桐桐,“打扮起来,得体一些,也可以时尚一些。该打破别人对咱们的刻板印象了。”
还要怎么打扮呀?
桐桐抽空在街上转,买了许多的香皂,这玩意在老家还买不到,这次给寄这个吧。买了东西了,然后看见有美发店,里面的人还挺多的,鬼使神差的她给进去了。
这一进去,人家还挺热情的。老板是个香江来的女人,又是接桐桐手里的东西,又是热情介绍的,然后桐桐坐在被烫头了。
这老板特别会做生意,“阿妹你看呀,这要是戴上这样的耳环,好不好看?在我这里买配饰,很便宜的。”
没有耳洞,人家有耳夹,是那种很夸张的两个大菱形的,亮闪闪的那种。
戴上了,老板又把人往里面带:“我这里有最好的衣裳,我每回去一次,来只能带几十套。阿妹长的漂亮……”
然后桐桐一下子买了三套套裙,两双高跟鞋。
老板又贴心的赠送了一套化妆品:“阿妹,下次再来。”
走出来了,桐桐:“……”这头发弄的,回去咋见人呀!赶紧用皮筋扎住,再买了一顶帽子戴头上。
到家之后才敢拿出来试,换一套亮蓝亮蓝的套装,搭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发型,这衣服的颜色,妆容不浓一点都压不住这颜色呀。
等把口红图上了,四爷推门进来了。进来一看,直接朝后退了两步,看了看门口,再探头看了看屋里的桐桐:哎呀!跟跳大绳的一样,吓我这一跳。
桐桐:“…………不至于吧!不好看吗?”
四爷:“……”进去围着转了再转,违心的道:“好看!特别好看,越看越耐看!皮肤不白都不敢穿这颜色。”就是吧,“为啥打扮成这样?这上班穿着方便吗?”
不方便,也没要上班穿,“说要借调,做翻译,陪一个M国的考察团。”
“那这个颜色,人家是专注的看领导呀?还是看你呀?”四爷一脸的诚恳,“不能打扮的太漂亮,太抢眼,这不合适吧。”
“那我穿那套米黄的?”
四爷可有耐心了,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她,“去换了,我看看。”
这一换,四爷想扶额,肩垫那么高,好看吗?本来怪圆润的肩膀那么一撑……他不住的点头,“那些女秘书都穿这样,但都穿不出你这个味道。”
“女秘书都这么穿?”
嗯!那些老板带出来的都这个打扮!
桐桐直接脱了,“那我不穿了。”我一老板娘,还不如人家一秘书?
四爷朝一边的购物袋看,“叫我看看,还有什么什么?”
还有一件连衣裙,白底黑斑点,之前试穿的时候还行,现在这么一穿,“像是斑点狗。”
四爷憋着没笑,“下个月才有活动,不着急。过几天我得去一趟对岸,回来给你另外买。”
那我这三身呢?就这么浪费了?
“衣裳挺好的,寄给朋友也行。”
然后桐桐收拾收拾,打算寄给周学礼。她在京城,穿的时髦一些也没事!她打算写信的时候也推荐对方烫个小毛毛头,满头的小毛卷卷,蓬蓬松松的。
结果四爷又说,“这头发披着,脖子和脊背不热?”
热呀!热死了。
“热了就扎起来嘛!好看重要,但你舒服更重要。”而且,你觉得风扇吹着一头毛卷卷,它不变型的吗?“扎起来,扎的高高的,不热。”
晚上洗了头之后,金镞趴在边上一个劲的摸妈妈的头发,“跟小狮子狗的毛毛一样漂亮!”
四爷翻身,面朝外闷笑。
桐桐终于反应过来,蹭的一下翻身骑在四爷身上,“说!是不是很丑。”
没有!很漂亮!你儿子不是说了吗?跟小狮子狗的毛毛一样漂亮。
她挠他痒痒:“说!还哄不哄我。”
四爷怕痒,“没哄!没哄!真的好看!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金镞见爹妈在玩,那能少了我吗?他一骨碌爬起来,也骑在他爸身上,“明儿叫爸爸也去烫头!”
憨小子!这个时候就你最碍眼。
一家子在家闹腾的欢实,隔壁住着的辛对峰朝这边喊:“林工、金总,照顾照顾我这个老光棍好不?你们这么闹腾,我要睡不着的。真要是睡不着,半夜出去再犯点什么错误,那可要找你们负责的。”
桐桐不敢搭话,把脸埋在四爷的脖颈里闷闷的笑。
金镞正是憨的时候,还跟人家搭话:“为啥睡不着了,半夜出去就容易犯错误?”这话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另一边住着的鲁月华喊了一嗓子:“都睡觉,不许教坏孩子!”
桐桐直接笑的滚下来:搬家!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