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脑子有点懵。”
算不了账了?高媛就走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跟经理要账单,“我看看。”
经理笑着将单子递过去,“您放心,账目都是清楚的。”
高媛拿着单子翻:“烟酒……预交了多少钱,你就按照多少给结账的,这个清点过吗?我们不是觉得多算了,主要是怕你们吃亏了。你还是清点一点,看有没有额外往里贴的……要不然,我们走了,可就不认账了。”
经理不好意思的笑,“看您说的!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耽搁您时间了。我这就去叫人清点。”一般这种的,花费烟酒的,多了少有人追着退的。少的咱当然得叫补了。尤其是这种一看就不差钱的,更是如此。很多都是半瓶的酒,员工自己给折合到一起,最后都自己分了。还有香烟,更是如此。
但是人家问了,话说的客气,说是怕自己吃亏,其实人家就是叫自己心里有个数,他们记得那个事呢。
人走了,只剩下两人在这里坐着。
高媛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就在这里不停的翻账单,好像账目特别难算明白似得。
经理去的快,来的也快。转脸就过来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问高媛说:“您看,将这五千八抹去,成吗?”
高媛看林疏寒:差不多了!今年男客多,烟估计剩下的不多。酒水多少有结余。
林疏寒点头,高媛将账单递给对方,“这样,再准备两桌,一桌十六道菜,我们要带走。这个账另外结算给你。”今儿敬酒的人可都没吃饭呢!林疏寒就是空着肚子喝了一肚子的酒。
经理马上叫人安排下去,这才算是把账目给结了。
郑彬帮着送完客人回来,一看这边有人帮林疏寒,他再没往里面去,直接走人了。出来了才给林疏寒发了一条短信:有人开车我就先走了。
林疏寒:“……”这个不靠谱的。
他把电话拨过去,“你赶紧回来,还有菜要送呢。”
“你们两人送不了个菜?别闹,我县里还有事呢,临时加了会议了,真得回去了。”然后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高媛:“……”挠头,看他。
林疏寒跟她大眼瞪小眼,只得说:“还得麻烦你。”
行吧!高媛给桐桐打电话,“你先送婆家人,孟老和柳主任那边,我们订了饭,马上送过去。”
桐桐看了看手机,不是安排了郑彬吗?怎么成高媛了。这没有代驾,也无法找司机的情况下,怎么办呢?“有劳了,高媛姐。”
没事!你忙你的吧。
挂了电话,高媛看林疏寒:“能自己走吗?”
能!就是开不了车。
经理带人亲自将打包好的菜给临到停车场,高媛才问:“开谁的车?”
“开你的!”
高媛带着人往自己的车跟前去,菜品得放后备箱。
等两人上了车了,林疏寒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我的车太大……”
知道!没觉得你是嫌我。这话当然是不能说了,她嗯嗯嗯的点头,“越野,我没开过!就我自己这车,我还没开明白呢。你就是叫我开个跟我这个一样型号的,我都未必敢。”说着就岔开话题,“现在换了工作,去基层了,车还能开那么高调的吗?”
林疏寒也笑,“我爸有一辆,他现在不开,我平时开那一辆。”
哦!那挺好的,能代步就行。
两句话说的,车里又安静了。
高媛找话题,“听桐桐说,下周去仁顺举办婚礼,娘家还要去人吗?”
“就不去了!”林疏寒说着就又解释了两声,“……去了人家得费心招待,也要考虑对方的情况。斯业挣的是不少,但那边的父母有他们的想法。金家在婚事上很有诚意,我就想着还是要考量人家的情况。”
也是,“现在很多婚事都这样,在男方和女方两边分别办,这样也好,都方便。”
是!
高媛又认真开车去了,觉得再说什么都不合适。
林疏寒靠着,余光能看见她浑身崩的紧的很,就将脸扭到一边,问说,“听说你去滇省了?”
“嗯!是吃到我送的菌菇了吧?”
林疏寒就笑,“没敢吃!不知道你是自己采的,还是买人家的。”
高媛吭哧一下给笑出来了,高中的时候野炊,她采了一堆古古怪怪的蘑菇,跟林疏寒两个人拿着书在那里对照,从里面挑选食用菌。班主任把两人好一顿骂,真要是给洗干净扔锅里了,估计当天一个班得在医院。
再想说什么的,一扭脸,林疏寒已经靠着睡过去了。
高媛缓缓的收回视线,笑了笑,提醒自己:别想多了,他是喝了点酒,人放松了。仅此而已!
车停到孟老家门口,她亲自把饭给送进去了。跟吴树接触过,算是个熟人。一说林疏寒喝多了,都表示理解。今儿都喝了不少,也都歇着呢。她没过多的打搅就告辞出来了。
然后一路开车,给送到林雨桐家所在的小区。
文文经常过来,她也听说过是哪里。开过来就停在小区门口,然后取了一本书默默的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外面的暑气退了,外面开始堵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