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陈的国母。储妃能手刃生母,那您就怎知,您这么闹下去,等来的不是中宫赐下的白绫呢?”
老太太一噎,看着圣荣不可思议,然后就看向孙子:“伯存,你还是不是吴家的子孙?”
圣荣挡在驸马身前:“老夫人,您这是要拿驸马压我呀!”说着,她便冷了脸:“驸马应了,这事得办!驸马不应,这事还得办!这便是本宫的态度。老夫人,您这个时候叫驸马……可不厚道。您这是要诚心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呀!其实,除了二爷,您还疼谁呢?要不然这么着吧,分家!二房不愿意,那是二房的事。有什么后果,二房担着!大房自行其是便是了。”
老太太气的喘不上气来,哭嚎出声,却也当真是左右不是了。
若真是分家了,那二房依仗谁去?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老太太干脆两眼一闭,往后直直的倒去。
几个伺候的老仆围着凳子站着,自然是摔不着的。
晕了是吧!圣荣一边叫人请太医,一边请承恩公只管去办事。
从里面出来了,圣荣才看吴伯存:“驸马,我弟乃东宫太子,非一般宗室。此事首倡者亦是东宫,因此,此事能成不能败。驸马,皇伯父册立四郎为储君,武昭帝一脉便再不能超然。此——还望你能明白。”
吴伯存缓缓点头:“殿下之意,我晓得。”
那就行了。
圣荣将披风紧了紧,继续走她的。
吴伯存在后面喊了一声:“殿下!”
圣荣站住脚:“还有事?”
吴伯存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圣荣始终温和的脸,这才问了一声:“殿下……若是祖母执意如此,您说,宫里会怎么办?”
圣荣收了脸上和悦的神色,认真的看吴伯存,沉默了良久,这才道:“还是那句话,那不仅是吴家的女儿,更是大陈的皇后。”
吴伯存又问说,“那这事若是叫殿下来办,该如何?”
圣荣的双唇紧抿,好半晌才道:“也是那句话,我不仅是吴家的儿媳,还是大陈的公主。”
“那若是老祖母非要寻死呢?殿下会看着祖母……”
圣荣转身走她的,吴伯存听见随风吹来两个字——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