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要这个?”
桐桐:“……”过分了昂!
一直到出宫,都没有一个人再提议叫桐桐跟着去。
但自己必须跟着呀,就四爷那能耐,出门谁能放心呀。
可怎么说服林克用呢?不太好办呀!
当天晚上没能说成,因为林克用喝多了。这倒是不急,反正明年春上才出发呢。回家把林克用交给林宽,桐桐回去洗洗也睡了。
可这一睡着,脑子便有一个姑娘。这姑娘一会子脚踏湖面,翩然而行。一会子掠过树梢,飒然而过。脑子里还没醒过神来,这姑娘又好似在一处很大的石室内,那里面书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书。
等等!那是什么书?那是什么书?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桐桐蹭的一下睁开眼睛,擦了头上的喊,满眼都是震惊。
青芽披着衣裳进来,“郡主,怎么了?”
桐桐看她:“几时了?”
“四更天了。”青芽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可是梦魇住了?”
不是!桐桐接过茶一口给喝了,然后打发青芽,“你去睡吧,我也躺会子。你把帐子捂严实,钻风。”
是!帐子捂严实了,青芽退出去了。
桐桐翻身起来,盘腿而坐,打坐吐纳,直到外面传来窃窃私语之声,她才醒过神来。气这个东西是真的有,并不是自己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只是,好似环境不对,便是再怎么练也练不出如梦里那般能高来高去的本事。
她不在这上面纠结,掀开被子就起身来,简单的洗漱,随便塞了几口吃的,就叫人准备马车,“出门一趟。”
这才是林克用上朝的时间门。
美人打着哈欠十二万分的不乐意往马车上去了,才要上马车,就听到轻快的脚步声,不是桐桐能是谁?
林克用无奈,“爹爹出门不用你送。这么冷的天,多睡一会子多好!咱们家没这么些规矩……”
桐桐朝他摆手,“爹,我也出门呀!”
林克用:“……”自作多情了。他就说,“不能在外面玩,得守孝呢!你在家里看看书,下下棋,叫丫头们带着你玩……”
“我也要进宫的,爹爹。”她跳上马车,“我有事!”说着话就催马夫,“快!先走。要不然宫门口怕是得等好一会子。”
林克用跟林宽指着已经出门的马车:“她……倒是先走了。”
林宽不敢言语,自家这女郎君只是进宫了,又不是孝期去调|戏谁家的郎君了,不甚要紧的。
桐桐一进宫就去找四爷,四爷这个点不在他的寝宫,肯定在上书房。她知道自己会找他,要见面只上书房最方便。
一跑进去,果然就见四爷一个人在看书。
桐桐凑过去坐在四爷的对面,怕伺候的人听见了,便凑到四爷跟前,低声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桐桐趴在四爷耳朵上:“武功呀……绝世的武功……”
你一直对武功深信不疑,曾迷恋民国时期的武侠小说,又曾对武侠电视剧着迷,再联系你的身手,我就怀疑你肯定有过类似的经历。
那是你属于哪种呢?怎么看电视都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
四爷就点头,不疾不徐的,“什么东西触动你想起了……”
桐桐又趴过去,跟四爷嘀咕:“就是你说南院大王、北院大王的时候我想起的!我那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怕不是个傻子,我竟然不知道南院大王到底是多大的权利……人家的职权范围我都不知道……”
四爷正在翻书页的手一顿,又缓缓的退回上一页,好似动作不流畅从来不存在过。
桐桐自来不是个不懂政治的人,对南院大王、北院大王这种庞大的官衙机构,她竟然说她不知道那玩意是干啥的。结合之前的观察,这能说明什么呢?
第一,桐桐本身就是普通姑娘,这是自己早就能得出的结论。
第二,在成为四福晋之前她有奇遇。一为药,二为武功。
第三,她对南院大王、北院大王有别的触动,竟然隐隐的找到武功的一些记忆。
他就问说,“还有别的吗?”
有!桐桐低声道:“你帮我做一根金针吧……”她详细的描述金针的模样,四爷的脑子有画面一闪,好似那根金针他很熟悉似得。
也就说,医术也找到了来处。
医术、武功、南院大王,不懂政治,那么在成为四福晋之前,桐桐的经历便勾勒出来了。虽然荒诞的很,但只有那一种可能了。
四爷凉凉的一笑,上下打量桐桐,也在桐桐耳边问:“爷在你心里可算是英雄?”
这笑,笑的桐桐发毛,“自然!在我心里,只爷是英雄。”
四爷便笑了,笑的意味深长,“还想起什么了?”
没了!
“一个人也没有?”
桐桐点头,这也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除了一个姑娘之外,再没有人了!我怀疑那个姑娘就是我!你说,为什么这样的记忆里会没有其他人呢?我这个性格,是那种会躲在某个地方,不跟人打交道的性格吗?必然不是呀!可我的记忆,就像是被人剪辑了一样,只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