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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就笑,“您觉得那么大的量,没人吃的下,是吧?那你可错了。除了中Y军,下面的军队都是一样枪械短缺,若是能买到,怎么可能不动心。零零星星是没错,可架不住你一点他一点,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呀!这事要查,你们上上下下,都有问题。幸而这东西不是落到倭谍手里了,G党也无可能,因为G党才到秦北。这东西只属于你们自己人之间,相互私下买卖给消耗掉了。这事,怎么办?怎么处置?查吧,没法查。不查,事怎么了?你们这种机构,人嫌狗不待见的!这次不若做个好人,就选这个地方,到最后只说跟倭谍战斗激烈,里面的东西全损耗了!这不就完了。”
竟然还一举两得?那么多人要杀你,亏得你面面俱到,算计的这么清楚。
三人没有疑义,得!就这个地方了。
周青云接到电报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拿着电报看了好几遍,有点明白这个意思了。他早起洗漱完,吆五喝六的带着几个人下山。
电报上嘱咐吃了早饭再走,还让把吃羊汤的钱挂在林雨桐的账上。那周青云就去了,一行成十个人,一人一碗,赶紧的。
丁三甲看着红桃过去跟人家说话,而后慢慢的收回视线:桃啊桃……你连你的亲姐都不了解吗?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谁不知道周团长跟你姐你姐夫关系莫逆,这会子他来吃饭,又跟下属嘀嘀咕咕的说事,你专门凑过去干什么?
这个孩子呀!毁了!毁了!
丁婶看着红桃这又带着一朵大红的绒花,而后,杨主任又来买羊头了。
羊肉这东西,谁家这么吃呀!
丁婶看着不叫自己插手的红桃,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她看自己男人,自家男人手里握着切肉的刀,手都在抖!
这一天,生意只做了一半,就早早的关了门。
红桃一转身,公婆就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她吓了一跳,“爹——娘——你们怎么了?”
丁三甲看着红桃,“孩子,你说实话,这几年,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啊!红桃朝后退了两步,“真的!没什么……”
结果话还没说完,丁婶用剪刀对准了她自己的咽喉,“桃儿,你要是还认我是你娘,你就告诉娘实话……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那咱们娘俩这辈子的缘分就算是尽了……”
红桃噗通一声跪下,“娘……娘……你放下剪刀……娘……娘我告诉你……你别吓我……我也是没法子……他们拿丁旺威胁我……”
用丁旺威胁红桃,可林先生说,红桃配不上丁旺。那么丁旺他……他会跟戏上的李陵一样,假意投奔北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边丁婶扔了剪刀,一把揪住红桃,抬手就是一巴掌。
红桃捂住脸,“娘……你打我!”
是!我打你!你到我家,是童养媳,可家里人不蹭都你一根手指头。今儿,我就打死你这没有人伦的东西,“那是你亲姐姐!亲姐姐!你把你姐的去向告诉了人家,你是想要你姐的命呀!”
我要不做,就会要了丁旺的命!
“你糊涂!”丁婶捂着胸口,一口气差点厥过去。
红桃连忙摇头,“我不糊涂!娘!事成之日,就是丁旺回家之时!他说不定已经在城里了!咱们走吧,家里什么都别要了,那里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是最好的……咱们去找丁旺吧!他们答应我了……”
丁婶还要说话,丁三甲一把拦住了,“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
“那好!我去雇个马车,咱们这就去城里。”
好!好!
丁三甲去拿钱,顺便那一把一尺来长的剔骨刀用布包了缠身上,手里再拎了一把锤子,就这么出去了。丁婶一瞬间面如死灰,在红桃没注意的地方,丁婶把剪刀塞到袖子里,然后擦了脸上的泪,“那就走吧!走吧!”
红桃扶着婆婆上了车,马车悠悠,往城里而去……
而林雨桐骑在马上,一路朝秦岭狂奔。这一行,弃了汽车不用,防着路上被人暗算。挖个壕沟,车说动不了就动不了了。还不如马,在马上视野开阔,且速度也不慢,不用战马用什么?
长安,说起来是紧靠着秦岭呢。可是望山跑死马,距离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近。
快马一天能跑九十六里,可秦岭距离长安的距离在一百二十公里左右。也就是二百四十里!路上至少三天。
快不了,也不能快。别的人手得从其他的路潜行过去。
因此上,这一路上就不快。到了饭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谢老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问赵老二,“林雨桐就那么信任咱们?”
怎么了?
“她身边一个人都不带!她的人手呢?”
守山呢吧?再说了,她怕是真出事了,带着人手反而是拖累。
这解释好似挺合理的!
行吧!咱认了!路上耗费了三天,第三天的天擦黑了,才到了秦岭的山脚下。
顺着山路而行,走个半个来小时,便是仓库。这里驻扎着三千人马。
谢老五特谨慎,背着人偷偷的问这里驻守的刘团长,“这几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