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赵其山这奴才非得叫人背,就那么一点伤,能有多疼呀。”
可额上都汗湿了!
桐桐赶紧打发弘显,“你阿玛这里有额娘呢,你去瞧瞧你爹爹。看是伤了哪里了,伤的厉害不厉害。桌上那个红瓷瓶子,那是内服的,止疼消肿化瘀,服下去一盏茶时间能止疼……快去!”
嗳!
抓了药,这小子撒丫子就跑。
桐桐又把其他伺候的都打发了,“准备吃的去,张嬷嬷,你顾着前院的四贝勒。”
嗳!
把人都打发完了,嗣谒才呻|吟出声,疼的不敢攥桐桐的手,只抓着枕头,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桐桐:“……”生孩子也就这表情这动作吧!她给上着药,忍不住就想说他,“说了请假嘛,非不听!看!疼了吧。”
之前练习的时候,肯定是怕伤着,所以肩窝里垫着沙袋呢。防的就是万一伤了耽搁了今儿的大阅。看看,不是真功夫它就露馅吧。
嗣谒疼的呀,心说,我都疼这样了,你还絮叨我。
得!那眉头一皱,她瞬间就知道啥意思了。
“我这不是心疼吗?”话赶紧往回兜,“我这会子就觉得,比我伤了都疼,真的!”
就知道哄爷!
药上了,也服用了,针灸也扎了,真就是一盏茶的时候,等弘显跑腿回来了,他阿玛又云淡风轻起来,“你爹爹怎么样呀?没事吧。”
弘显就说,“我爹爹是真弱,疼的汗把头发都打湿了,可就是没哼一声。”还是阿玛更厉害呀,都成这样了,稍微缓缓,这就又好了。
嗣谒特别淡定,“阿玛到底是早起还练一练的,没那么弱。”
是啊!比爹爹强多了!
弘显深以为然,又激动的问:“阿玛今儿有没有艳惊四座!”
没有!只是没被落下。但是对孩子还是要说,“当然!都没见过这种新武器。”
所以,艳惊四座的是您还是武器?
嗣谒:“……”
桐桐不忍了,再说下去就露馅了。她说弘显,“你去替额娘看着弘旭去,刚才嫌他碍事,叫他练字去了,你去看着去吧。”
哦!本来还想问一点大阅的盛况的,可惜了的。
孩子依依不舍的出去了,四爷往炕上一躺,吃饭都吃不了了,抓筷子手都抖了。
桐桐还得任命的喂他吃饭,人家是一边吃着一边冷哼,“想看爷的笑话!哼!”
才哼完,赵其山急匆匆的进来,“爷,福晋,十四爷来了。”
啊?这位也没回城,跑过来住来了?
桐桐看自家爷这样,就说:“看你十四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没?要是没事,就安置在客房里,一切按照四贝勒那边的例……”
意思是就不见了吧。
可十四能说主家不见就不见了?那枪他在大阅结束之后试了,跟老大、老十和十三,都试过了。那玩意那么大的力道,他就不信老四和老六回来是完好无损的。
这不,紧赶慢赶的追过来,还是晚了他们一步。
来了,就发现老四也在这边。可自己来了,老六不见,老四也不见。
别问了,肯定是伤了!
他不好闯后院,但是前院还是能闯的。看隔壁忙进忙出那样,必是老四安置在里面呀!
他不用谁通报就往院子里去,下面的人一路小跑着招呼,“十四爷,奴才给您去禀报!”
禀报什么呀?爷看爷的亲四哥,还要你们禀报?
然后直接闯入正堂。
正堂正摆着膳,老四和弘晖面对面坐着正吃饭呢。苏培盛这奴才手里还端着汤蛊正准备往桌上放呢,他闯进来了,就都看过来。
十四愣了一下,看向他那个穿的齐齐整整,坐的板板正正的四哥。
没伤到?
弘晖笑语晏晏的,“十四叔,来的巧呀!坐下用些吧!”
他没没急着应,先看老四。结果老四看了自己一眼,继续吃他的去的,好似也不反对他坐下用点。
但是没看成笑话的十四不想多留,关键是还穿着铠甲,一身尘土还没清洗呢,“不了,爷一会子再来。”
从里面出来,回到给他的院子,卸甲脱衣泡澡,泡到澡盆子里,他反应过来了。老四住在老六的地方,可是那屋子里摆的,都是按照老四的喜好摆的,只扫了一眼,真的,跟老四家里的摆设风格差不多的。可抬眼看自己这边——标准的客房!
哦!老四不是客,但爷是客呗!
凭啥呀?就你俩是一个爹一个娘的?爷是别人生的挂在额娘名下的?